蛇妖满意地直起身,看那赤豆般的小小两枚肿大一圈,红艳欲滴,在雪乳上诱人至极。原来蛇性本淫,先前那条盘踞在洞中的蛇妖临死喷吐毒液,能化作连修士都退避三舍的淫毒瘴气,身为同族,他当然也不例外。只是这凡女双乳奶头经他这么一咬,渗入毒性,恐怕此后连最轻薄的丝绸料子摩挲也受不得,走几步就要软了腿跌倒在地,喷水哭叫连连,再也穿不了任何衣物,只能裸身度日。不过这和他又有什么关系?
那妖物再度效仿,在她腿心花核上也咬了一口,灌注毒液。果然她已被敏感程度无限放大的三点折磨得痴痴吐舌,双目上翻,再也无法推拒反抗。妖蛇便心安理得将两根肉茎尽数贯入双穴,操干享用起来。
粗大的蛇茎毫无怜悯,撑开痉挛的软红肉壁,次次埋入深处。茎根处细碎的群鳞随蛇妖孟浪粗暴的动作不住磨蹭在交合的耻部。因被注射过量妖蛇淫毒的阴蒂胀大如红果,颤颤挺立在被肏得湿软的花穴之前,不时受那蛇根密鳞剐蹭。
过量的快感逼得她哭喘着尖叫出声,失控扭动腰肢,妄图避过肉核上遭受的残酷凌虐,最终却换来被蛇肢紧缚住腿根的结局。妖蛇摆弄着迫她挺起已被肏到淫沫四溢的花穴,更深地吃下夸张可怖的异族性器。花核因此不断地磨压在蛇腹片片硬鳞之上。她无望地哭叫,无法克制凄惨而甜腻的哀吟。
汹涌到足以摧垮神智的情欲铺天盖地而来,她甚至都已经无法辨明已然完全脱离掌控的躯体是否又登上了高潮,抑或是她从方才开始便一直处于无尽欲潮的浪巅。额角不绝渗出的热汗沾湿脸侧鬓发,她泪水涟涟地伏卧在兴奋不已的妖物怀中。腿根的热流让她意识到,饱受肏干的下体竟如坏了一般不断吐出汩汩淫液。她于是疑心那两口软穴已被肏坏,恐惧与情欲交织笼罩在她心上,她却无计从如此难堪的境地脱身,只能无力地拽住身前妖物哀哭。直到缠卷着她的妖蛇笑出了声,她才恍惚意识到自己方才似乎把那淫乱的忧虑说出了口。
“放心,坏不了。”噙着笑意的妖蛇回应了她的担忧,大发慈悲地将两根淫棍抽出已被干得通红软烂的肉穴,示意她低头去看。过于粗硕的性器脱离穴道,发出轻微而情色的水声。她已被肏得神志昏沉,不明所以,闻言乖顺垂眼去望。就在她低眉的一刻,妖蛇恶劣地挺身向前,又将性器重重肏向花道深处,迫使她亲眼目睹身下花穴遭受了如何非人的亵辱凌虐——环布肉刺的龟头抵住娇嫩的花口,在她惊恐的哭叫脱口之前,便强行戳开已然微微闭起的穴口,向内顶入。性器上粗钝的肉刺给穴壁施加了无尽酸楚与快意交织的刺激,她被折磨得两腿踢蹬,双目失神。回神时身下窄穴已被撑开到肉瓣发白的地步,被迫尽根吞下了遍布鳞群的可怖肉茎,她目滞口呆地望着,连哭声都吓得哽在喉间。
迫使凡女欣赏了完整淫戏的妖蛇得意不已,摸摸她沾满泪珠的冰凉侧脸,低声笑道:“看吧,确实坏不了。”
那妖物的蛇尾足足缠了她一个日夜,直到庆典结束,宾客散去,因人手不足被调走的弟子重又回到矿洞,才心有不甘地恨恨溜走。对她而言,早已在无数快感的波峰抽打下丧失对光阴流逝的觉察。只知晓自己晕厥了好多次,不知什么时候,多久过后,再度醒来时双穴里插的就从蛇妖怪异骇人的肉茎变回了男子的粗大阳具。不变的是她接受的操干依旧无休无止,远远超出承受边界的情欲让她无法思考,无论在仙还是妖的胯下也并无什么分别。
这些白衣飘飘的仙人将她视作禁脔,数不清轮流奸淫过多少次,非但没如她暗自祈求的那样厌倦,反而兴致勃勃,不时找出新的玩乐法子用在她身上。先是一卷玉简,打开后在洞顶投影出男女交媾的不堪姿势、艳情图画,一一与她试遍。后来其中有精通炼器法门之人,又制出种种淫具,或是铃铛,或是坠珠,或是绳索链条,光玉势就有粗细、长短、材质不一的十数种。见她双乳红珠与腿心花核一直充血肿大,敏感异常,阴蒂更是无法缩回,露在两瓣肉唇外,也只当是旷日持久的操干使然,更方便玩弄欺凌这具身子,饰上那些淫器。
无穷的情欲仿若不息的浪潮冲刷她的神思。大部分时候,她只能昏昏沉沉地接下那些强制施加于她的快感;偶尔,她也能拾得一线喘息之机,将神智从昏茫的欲海里捞起,然而每当望向身躯上遍布的淫痕精沫,从酷烈情爱中脱困的心又会被无尽的绝望与苦痛侵占。那日被妖蛇缠住交媾的记忆似乎只是她在过度欢爱下滋生的幻觉,只于她脑海中留存下几幕模糊不清的画面,再未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