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妖嗤笑道:“这么紧张干什么,我又不会抢你的。一片鳞而已,你想要,我身上要多少有多少。”口中这样说,看样子却对那被握住的鳞片忌惮不小。
她哽咽着握紧手中玄色鳞片,丝毫不为这妖物的戏言所惑。这片从他七寸蛇躯上生生挑下的鳞片,并非他调笑话语中那般寻常的玩意。在对那屠灭仙门、去而复返的妖蛇掷出仙君赠予的镇妖法宝的那一天,她就明白,由这势如破竹、划破丛丛黑鳞的法宝剜下的鳞片,绝非不足挂齿之物。手握异鳞恐怕无异于掌控着他的命脉,才令妖蛇在虎视眈眈的同时如此忌惮。
她唯恐这恶妖又如从前一样出其不意地前来抢夺,屈辱地软下身躯,更贴近身前无情凌辱她口舌的仙君,恰逢此时口中灼热肉具搏动得更厉害,不久便抵住她喉管灌进浓稠白精。仙君握紧不住挨过来的凡女手腕,将她拉起半抱在怀中,指节卡进齿间迫她张嘴,去瞧她是否已乖顺咽下全部精浆。
得到满意结果的仙君赞许地在她唇上一抹,终于露出点笑。他的容色清俊不改,笑容却邪气四溢,更有鲜红黥印随他表情变化在额角微动,姿容妖异尤甚于真正玄蛇成精的妖修。
在那场殷天震地的仙魔大战发生之时,他正因不肯与同门合污而吃了暗算,被擒拿在地,就待被黥面后驱逐流放。痛至骨髓的黥刑行至一半,那妖蛇便循着他搭救的凡女所供出的机密,携同党攻破了护山大阵。
此后的血腥暴乱他已不愿再想,凭借拔萃出类的资质才得以侥幸脱身。受心底说不清道不明的仇怨所驱,他循着遗留的法宝气息寻到了正要被妖蛇强行带走的凡女。这妖蛇修为远比他想象得高强,被剜下连心的七寸之鳞尚能强作无碍,然而终究大伤元气,完全不曾察觉一路尾随至隐秘蛇宫的他。
宗门覆灭,他的道心亦已破碎,再无可能修仙得道,恐怕堕魔也是为时不远之事。事到如今,他已然无法分辨心底喷薄的恶欲究竟是受那妖蛇所种的淫毒诱发,还是来源于搭救无辜凡女却遭反戈相向的怨恨,又或许早在触及那淫辞遍布却细嫩滑腻的肌肤之时,他就踏入了无法涉离的沼泽,注定落入欲恨交缠的深渊。他耳畔嗡鸣、满目猩红,不愿再想,手上松了力道,任由妖蛇将瑟瑟发抖的凡女搂抱而去。
交与她法宝的仙君一点口风不露,致使她完全不知如何使用手中异鳞,唯一机灵之处就是她始终未曾松手相让。有这心思不定的仙君盯着,妖蛇从她手中强夺连心鳞的愿望从未得逞。他焦虑又不甘,只能把满腔怒意发泄在可怜的猎物身上。凉透凝结的蜡烛阻塞在她腿心,令她苦闷不堪地低吟,蛇妖于是伸手下去,毫不留情地揭起蜡块。人鱼膏脂冷凝后的固体触感细腻,拉拽在娇嫩的腿心却仍带来无法忍受的触感,灌满双穴的白精随蜡块迸裂涌流而出,带来更大的刺激。只一瞬间,她就陷进了痛楚与快感交加的热浪中,甚至在不间断的高潮中绝望而清晰地感受到花蒂被夹扯在蜡块中提起到极限,哭得近乎失声。
“放过我,放过我……”低弱的泣哭从被吮咬得红肿的唇间溢出,她似乎已经崩溃了,语无伦次,除了凄声哀告再吐不出别的话语。仙君与蛇妖对视一眼,露出微不可见的讽笑。
身前妖蛇理一理她被汗泪打湿的鬓发,温和抬起她小臂,教她环住他脖颈,柔声哄道:“别那么娇气。”
“那么多师兄弟,你不是都受下了?”不知何时立于她身后的仙君抚过她腰线,也低声调笑。
前后的压迫紧随而来,刚刚摆脱烛蜡凌虐的穴肉再次被迫吞入了硕大粗硬的性器。她被顶肏得小腹抽搐,却无力挣扎,就连软弱的哭吟都被尽数吞没进地宫深处的阴影之中。
(本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