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就算收回了令牌,也只算是成功了一半。
另一半的胜负权还在大祭司身上。
首领杰继续道:“这么重要的信物,三长老肯定藏得极其隐秘,甚至贴身藏着也不是没有可能,就算咱们知道令牌就在人身上,以咱们的人手,也根本没办法从他们身上抢过来。”
三长老身边时刻都有勇士护卫着,可能还没等她们靠近,就被黑脸壮汉拎小鸡一样扔出去了。
就算有机会靠近,那也总不能让一群女孩上去就硬扒人“老头”的衣服吧?
这画面太美,实在不敢想象。
黎星若意识到这件事的确很有难度,顿时有点泄气。
秦依挽着她安慰道:“没事,说不定奚老师和宋老师有办法。”
两人用小狗般水汪汪的眼神望向奚桐月和宋归鸦。
奚桐月单手支着下巴没作声。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宋归鸦看了他们一眼,神色有些不自然地从兽皮衣里拿出一块木牌,递到首领杰眼前,“你说的是这个东西吗?”
朴实无华的木牌被打磨成手掌大的令牌形状,上面刻着密密麻麻而又繁复的古老文字,唯独最中心的月亮符号无比地清晰显眼。
众人:???
“司务长老手里的那枚信物!你怎么会……哪儿来的?”首领杰接过令牌反反复复地看了好几遍,然后难以置信地看向宋归鸦。
可千万别是提前买通道具组仿制的吧。
以前不是没有嘉宾干过这种事,可节目组也不会对这种明目张胆造假的事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通常事情败露的结果是嘉宾和道具组一起滚蛋。
如果真是这样,那他们少一个人,胜算可就更小了。
一想到这,首领杰紧张地额头冷汗都要冒出来了。
宋归鸦云淡风轻道:“上午那位司务长老就站在我旁边。”
首领杰一脸怔怔,“所以呢?”
当时他也在场,可也没瞧见两人有什么接触啊。
况且,那个时候宋归鸦还不知道游戏规则呢,她怎么就知道信物是关键?
更何况,就算她提早猜到游戏规则,司务长老也恰好就站在她身旁,她又是怎么做到神不知鬼不觉就把那么大一玩意儿给摸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