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归鸦的手落在奚桐月软嫩的唇瓣上,一双透着几分求饶的眸子静静地注视着眼前的人,话音里带着两许极尽疯狂后的沙哑,“别说了,我知道错了。”
原本冰凉的唇被泛着滚烫气息的手掌覆盖着,鼻翼翕动时能嗅到那从指尖散发出的旖靡香气,奚桐月眼眸幽深,旋即想到什么,眼尾的那颗红色小痣上扬。
宋归鸦不明所以,下一秒感觉到手心传来一丝湿漉漉的痒意,紧接着她便触电似的,想缩回五指,却没成想,奚桐月先咬住了她一根手指。
半截指腹被裹进口腔,里面是完全不同于双唇的温热,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表面的小颗粒,磨得人难以自抑地深处一股强烈的欲念。
白净的指腹被咬出一道似曾相识的齿痕,疼倒是不疼,但宋归鸦的耳朵尖却仿佛能滴出血来。
奚桐月好整以暇地看着她,“这就知错了,宋将军的骨气呢?”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本是调侃的话语,说出口却莫名有种缱绻的味道。
宋归鸦一听便知奚桐月不气了,死皮赖脸地挤进单人沙发里,在那近在咫尺的唇上轻啄了两下,“那种东西,要来何用。”
如果是别人看到清冷自持的宋归鸦做出这种行为,少说得惊掉下巴,再骂一句臭不要脸。
但奚桐月深知她真实的本性,这一番动作在她眼里却显得格外自然鲜活,惹人怜惜。
若没有经历过那一场场血淋淋的战事,她的昭蘅应当就是这样的性子,这样无所忧虑地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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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就算心里再怎么欢喜,她嘴上还是说道:“油腔滑调,怪不得刚进剧组就能左拥右抱,深受追捧,看来宋老师即便是一个人在娱乐圈里,也能混出一个前途光明。”
闻言,宋归鸦顿时大惊失色,连忙道:“别人的那些心思你是知道的,我从未有过逾矩之举,我只对你这样。”
奚桐月双眸微眯,默不作声地凝视着她,那眼神如藤蔓一般延展,缠绕着宋归鸦,好像在无声地说:是么?证明给我看。
正当宋归鸦被这眼神盯得身子莫名发软的时候,腹部传来一阵“咕噜噜”的声响。
宋归鸦:……
奚桐月唇角勾了勾,眉眼之间满是掩不住的笑意与愉悦,“去换身衣服,饭菜很快送上来,吃完我跟你一起去剧组。”
宋归鸦用没受伤的那条胳膊揽着奚桐月,问道:“赵子沐的事?”
奚桐月拿眼瞧她,揶揄道:“往后剧组不会再出现这个人,宋老师下次若是还想跟投资人喝酒,恐怕就只能是跟我了。”
宋归鸦神色一僵,讪讪道:“那敢情好,不过,以后我们还是只在家喝就好。”
以往她常年在外行走,自然也是通些药理的,无论是迷药还是毒药,她一闻便会发觉。
在参加酒局的时候她已经有所防备,就算不甚中招,也可以想办法催出体内,可万万没想到,丁青媛下的那药,无色无味,在饮品香料的气味压制下完全让人无法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