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鸣接过糖葫芦,脆生生地叫了一声爹,并表示他很爱吃糖葫芦。
大白蛇满意地继续往前走,蛇身一扭一扭,觉得自己真是个好爹!
它不仅能给人当祖宗,也能给人当爹呢。
就在这时,一个四五十岁的老人扑了上来。
啊啊啊,我的蛇祖宗啊!他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哭开了。
大白蛇和风鸣同时停下来看他。
您认了镇北将军当儿子,那我是您孙子于员外哭得眼睛通红,恶狠狠地瞪着风鸣,想当我爹,你想得美!
就算面前的这位是镇北将军,身份地位比他高,可一个才十六岁的臭小子,绝对不可能当自己的爹!
风鸣:他倒是没想到这茬。
周围的人不禁张大嘴巴,已经不知道什么反应。
所以这是什么世道?一条蛇被大庆皇帝封了侯爷,还当了他们大庆四等将军的爹?而且还有一个富有的员外认了一条蛇当祖宗,可能还要叫和自己孙子差不多年龄的将军作爹?
突然觉得他们国家好像哪里不太对。
江河在草原作息很规律,工作三天休息两天。
牧民们都记住他的工作的时间,因为若是不记住的话,很有可能在找大师时,大师却不在家。
他们不懂药材,大师休息的时候,多半是去找药材。
草原并不像中原,中原的山多药材也多,在草原找药材甭提多费劲,听说大师不得不跟中原来的商人买药材。
胡人都是知恩图报的,上门十分虔诚,都愿意拜拜大师一直拜着的神佛。
当然,经书什么的是不听的,因为听不懂,对此也不感兴趣,他们只想让神医给他们看病。
于是江河在胡地时,治了一大片的痔疮,且十个中有八个男人来看这个毛病的,胡人并不觉有什么不好意思,毕竟单于都得这个毛病,他们得也没什么奇怪。
这种从众的心态,让这群男人很坦然。
江河面上露出严肃的神情,他表示再也不想给人看痔疮了,此等病症必须要彻底根治。
还不如在大庆呢。
至少在大庆,他从来不需要给男人看这种一言难尽的病。
鹦鹉差点笑死,非常毒舌:宿主,你在中原看的是妇产科,现在看男科,果然你更喜欢看女人吗?
江河严肃道:胡说!我现在不是男科,是肛肠科!
不过男科也好不到哪里,他并不想看男人的那些东西。
江河很快就想到了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