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辈子就别想出去了!孤河村就这么一条路,你家里的人除非能飞进来!老太婆狞笑着,在我们村,别说人,尸体都出不去。
老太太不知从哪找到一条鞭子,避开女孩的脸,二话不说就抽下去。
其他的老太太找不到绳子,就上手使劲儿地掐那褐发女孩,还专门往不易留下痕迹的地方掐,褐发女孩哭叫着喊疼。
苏笑笑不禁往后缩了缩。
她常年挨打,知道鞭子抽不死人,但会很疼,同理,那些老太太掐的地方也一样。
这群宛若恶鬼般的老太太终于打累了,依次出去,哐的一声关上仓库的门。
凌晨两点多的时候,宴席终于结束。
那群疲倦过度、昏昏欲睡的女孩们再次像货物一样被提拉出来,暴露在灯光下。
在她们愤怒惶然的目光中,一个个被喊价。
蛇哥等人就站在一旁,看着这些村民喊价。
这个一万。
这个三十了,老了点,八千!
孤河村的购买力实在不佳,这晚只卖出七个女孩子。
蛇哥吸了口烟,喝过村民准备的酒后,他身上开始发热,那种浑身发冷的感觉总算没那么明显。
他看向像死猪一样趴在八仙桌上睡着的猪哥。
晒谷场的灯很亮,猪哥一脸肿胀,青中带白的面色看着十分吓人。
牛叔先前悄悄和他嘀咕,暗悔自己太用力,也不知是不是伤了内脏,看着跟死人似的。
蛇哥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这是从他入这行以来,从来未曾有过的糟糕预感,今晚必须将这批货处理掉。
猪哥的话,就丢下吧,他那身体若死在半路上就麻烦了。
苏笑笑生得最好,年纪又最小,还未经人事,价格也最贵。
二愣喝酒后,不禁看直了眼,心痒难耐,对旁边唠叨要娶二十岁姑娘的亲娘越来越不耐烦,再次一巴掌抡了过去。
仿佛看出他的心思,蛇哥似笑非笑,反手将手上的香烟摁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