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宴就不会玩游戏,他有时间就读书一点都没让我操心过。方夫人越说越气闷,脸上都是不甘心,爱玩游戏的孩子能有什么出息?他现在都十三岁了,性格已经定型,还能通过教育改造吗?
方先生的眉头紧锁,方家的家大业大,以后都是留给亲儿子的,俊海如果没出息,说不定会败掉家中产业。
最后他说道:才十三岁呢,可以慢慢教的。
想到亲儿子这段时间照顾他们的事,方先生的嘴角微弯,只要人品正值,一切都好说,手把手从头教起也完全来得及。
早上,方宴醒来的时候很慌,这都早上八点了,他还要上补习班呢,早上有数学和作文课,下午散打,晚上钢琴课
等他睁开眼睛,看完全陌生的房间,这才意识到他已经不是豪门方家的继承人了。
他的亲爸是养猪的,兼职杀猪,他未来能继承的财产大概只有猪了。
散打钢琴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他得学会杀猪。
汪汪。
门外的狗叫声让方宴回过神,他跳下床,打开门。
丑丑的土狗两只狗腿趴在他的门上,汪汪汪地叫着。
发现不是自己熟悉的小主人时,水汪汪的狗眼里都是迷惑。
将军,你饿了吗?方宴有些不习惯地蹲下来,摸摸它身上的黄毛,狗粮在哪呢?
他的同学家里有养二哈的,据说吃的都是豪华狗粮,连玩具都是进口的。
江河探头,说道:没有狗粮,只有骨头,大盆里的骨头应该凉了。他示意方宴将煮好的骨头放狗盆里,我们家的狗没这么娇惯。
方宴偷偷地看了将军一眼,狗狗这么可爱,怎么能养得这么糙呢?
可惜他这个新主人现在没钱给它买进口狗粮,知道自己不是方家的孩子后,他就将存折留在方家,回到这里,什么都没带来。
江河招呼他,刷牙洗脸了吗?爸爸今天做拉面,你摸完狗记得洗手。
方宴伸出手,发现手缝间果然沾了两根狗毛。
他盯着美滋滋吃着骨头的将军身上的毛,好像确实不如二哈的毛发多,同学家的二哈毛绒绒的仿佛毛绒团子织的。
他思考着,要不要和养二哈的同学请教一下,养了只脱毛狗咋办?要不要
给它买点生发剂?他只知道人会秃,还是第一次发现狗也会秃呢。
方宴胡思乱想着,将手放到水龙头下清洗,同时扭过头去看亲爸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