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人是抱住了,两人身体的距离急剧缩短,近在咫尺,四目相对,呼吸间甚至能感觉到有明显的起伏。
女人的眼底水光潋滟,碎光流转。
白慎言愣了愣,心里的那根弦“砰”的一声就断了。
陈淮宁也是一怔,鸦羽一般的睫毛颤了颤,心下突然发颤起来,可还不等她来得及推开这人,就见白慎言先一步俯下了身。
她的唇角很凉,也很用力,毫无章法而暴力的就像饿了好几天的野狼,就那么突然看见了心仪而美味可口的食物一样,疯的几乎把陈淮宁的嘴唇咬破了。
心脏极速跳动,睫毛开始剧烈震动,陈淮宁整个人只觉得脑袋都“嗡”了一下,唇齿在猝不及防间被轻而易举的打开,一团微凉的湿滑钻了进来。
她肆无忌惮,她疯狂暴躁,陈淮宁的第一次亲吻,却只觉得是那般惊涛骇浪的,不容质疑又迅猛。
让她毫无招架之力。
微凉,疼意,带着疯狂蔓延,等陈淮宁再度回神的时候,只感觉自己被手动翻了个身而压在了并不宽敞的病床上。
她反射性抱住了白慎言劲瘦的后背,唇角张开发出喘息;“白慎言,你干……唔!”
白慎言红着眼,根本不想回答她任何问题,也不想听她说任何话,直接低下头,再次吻上去。
微喘的唇角,光滑柔软的脖颈,泛红的眼尾,四处流连。
这是一个漫长而疯狂的吻。
白慎言沉醉其中,甚至流连忘返,陈淮宁挣脱不得,于是也心甘情愿。
安静暧昧之中,只有最后之作快要炸了毛的声音;“宿主,你干嘛?咱们的定位是守护者,守护者,你不能强迫任务目标?”
小萤火虫系统嗷嗷叫,被蓦然打断了兴致,白慎言气的眼睛血红血红的,她咬牙切齿;“闭嘴,吵死了,你那只眼睛看到我强迫她了?”
最后之作眨眨眼;“可她都疼的一直在叫?宿主,咱们不管归不管,也不能上手谋杀啊。”
“艹!谋杀你个头!”
白慎言简直被这二百五系统气的牙疼又肝疼,可这么一打断,陈淮宁喘息着,也睁开了眼。
白慎言还压在她身上没离开,用一双因为血红的,不太正常的眼看着她,疯狂而又炽热的占有欲。
陈淮宁被那眼神吓到了;“白慎言,你怎么样?你……”
白慎言可不管她,微凉的手指解开束缚,唇角抿起,再度压下去摩擦着亲她的嘴角。
“我爱你就像风吹青草,池塘处处响……”
“白慎言,你电话响了。”
陈淮宁推了推她,白慎言咬牙切齿,气的不行;“不用管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