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下了雨,喻礼就没回去。
当然她也没住白慎言的房间,而是被罗婉安排在了旁边的客房里。
老妈在家,白慎言也不敢怎么造次,她就只是兴致勃勃的拉着喻礼商议要去哪里玩。
结果商议来商议去也没定下来。
最后喻礼划拉了几下,手指很随意的一点;“就去这……”
白慎言定眼一看;“希腊?!”
她还没去过呢,嗯,也行。
……
各项准备了一天之后,第三天,白慎绯和两人一起去了机场。
当然,白慎言和喻礼是去希腊,而白慎绯,她要去巴黎参加一个世界画展。
三人就此分别。
白慎言定的是头等舱,两人紧挨着坐在一起,十指相扣不说,白慎言还不停的摸摸索索,挠她的掌心,要不是公共场合还有人在,她都说不定要咬一口了。
喻礼就很无语;“白慎言,你能不能别这么…色?”
最后一个字,喻礼是含在嘴里半天才吐出去。
之前还好,怎么最近几天就跟磕了药似…不,简直就跟发了情似的,抓住机会,趁着没人就上来亲亲抱抱举高高。
一小时不凑过来就浑身难受。
虽然,她也不是讨厌吧。
白慎言毫不介意喻礼眼底的无语,她左右看了看,好,没人注意这边,“唰”的探过头去就是啪叽一下。
“白慎言!”
白慎言委屈巴巴的;“那我也没办法,我都憋了多久了。”
说着她又叹气;“谁叫我这么喜欢你呢,谁叫我那么爱你呢。”
那娇柔做作的样,喻礼没忍住笑;“那我可真是谢谢你了。”
白慎言实在没忍住,上去啪叽又是一口;“等我们回去了,就跟叔叔阿姨坦白吧,然后我们选个好日子就结婚。”
“……”喻礼。
女人目光怪异的看了看两眼放光的白慎言,就很无语,是真无语。
“你想什么呢?说这太早了吧。”
白慎言瞪眼睛;“那不行,这种事情赶早不赶晚。”
喻礼不理她的抽风,在她手里抽出自己的手,找出本杂志翻开。
“等你大学毕业。”
“那不行,还有四年呢,我……”
喻礼看都不看她一眼,口气很坚决;“没的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