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清香扑鼻,白慎言抱着用力嗅了一下,咧开嘴傻乐。
韩锦衣有些好笑;“乐什么呢你?这都是干净的,可不是被你弄坏弄脏的。”
白慎言的毁衣率可也是很高的。
但听见韩锦衣的声音,白慎言嘿嘿笑着转头看她;“香,和你一样香。”
这话说的挺溜,也挺色。
韩锦衣无语了一下,最后哑然失笑。
可这样好色的白慎言,才是她最熟悉的白慎言。
待她穿好衣衫出来,韩锦衣便唤了人进来把桶搬走,顺道再把撒出来的水收拾了。
一切妥当之后,时辰也已经到了申时,有两个外门弟子依次把早已准备好的吃食端上来。
白慎言早就已经迫不及待了。
她的肚子都饿到咕咕叫,而且说实话,找了白慎言半日,韩锦衣也饿了。
吃了饭不说,还逼着白慎言再喝碗姜汤去去寒后,韩锦衣才算放过了她。
折腾了一日,虽然现在时间还早,但也该好生睡一觉了。
白慎言还皱着个脸满是不乐意,只觉得嘴里苦森森的,怪兮兮的,最后韩锦衣都无奈了,勾了勾指尖;“过来。”
她听话的过来。
韩锦衣勾着她的腰,温热的,她放心了不少;“低头。”
白慎言乖乖的低头。
微微抬起下巴亲了亲她的唇角,韩锦衣问她;“还苦不苦了?”
谁知白慎言眨眨眼,忽的伸手揽住韩锦衣的头,猛地低头来了个舌吻,直吻到韩锦衣气喘吁吁的才放开,嘿嘿笑;“这样……不苦了。”
气的韩锦衣去拧她的腰,但其实最后也没舍得用力。
白慎言索性又低头啪叽了一声,但在韩锦衣瞪过来时,立马钻进了被子里,只露出一张脸笑。
韩锦衣瞪了她一眼,也伸手褪了外衫,她只是双腿残废,但这些事还是能做到的。
见她这样,白慎言又眼睛放亮,爬着爬着就出来了,嘴里还嘟嘟囔囔着;“韩锦衣,我来给你脱。”
韩锦衣都气笑了。
最后还是没拒绝的了被白慎言扑倒,一到这事,白慎言的热情膨胀就能到了连她也镇压不了的程度。
熄了烛火,两人躺下,白慎言抱着韩锦衣在外侧一边,映着窗外昏黄渐暗的隐约光线,她贴着白慎言昏昏欲睡的脸。
没缠着细带,白慎言空荡荡的左眼看起来格外恐怖,但韩锦衣不害怕,也不在意。
她反而轻轻亲了亲哪里,嗓音轻柔;“困了就睡吧。”
白慎言已经困了,过了好几息才闷闷低低的回应了她;“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