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都是在山上,都是村里的财产。千万不要做杀鸡取卵,竭泽而渔的事情。”
白宜修连忙举手,“就是,今天不能采摘,不代表以后不能采摘,可不能造成浪费。”
白洪海也点了点头,“对,一起要珍惜。今年采摘了,明年咱们还可以采。不能一年就采绝种了,明年就没得收入了。”
村民纷纷应是,保证不会胡乱采摘的。
毕竟这些药材就算辛苦采回来,但人家不收,岂不是白费功夫?而且还被批评,完全没必要。
几个城里来的年轻人听到这话,面露尴尬。
不过,人家孙盈盈没有指名道姓,他们也不能生气。
本来还想留下来学习炮制药材的手艺,但现在也不好意思跟孙盈盈学了。
孙盈盈这边请村长选了两个手脚麻利的妇人,留下来一起炮制这些药材,晾晒,翻动,还要进行各种各样的炮制······
白宜修想留在这边,但毫不意外地又被白洪海给拉走了。
白秀珠在这边,跟村里的两个妇人跟孙盈盈学习炮制药材,保留这些药材里的药效。
等到上午处理好昨天的药材,中午从山上采药的人,也来了。
再次检查药材的时候,就不需要孙盈盈一个人检查了。
穷怕了
白秀珠帮忙,速度快了一些,有时候白宜修也会帮忙。
趁着难得的清闲时间,白鹤村的村民纷纷上山采药,而且去了很远的地方。
因为后山很长时间没人采药,故而每次村民都能满载而归,另外因为之前的规矩,故而大家并没有全部采摘幼苗没长大的,保证了这些药材的延续性。
十天之后,最先炮制的那些药材,现在已经弄好了。
白洪海这段时间经过孙盈盈的治疗,左腿的膝盖已经好了大半,现在基本上已经能够行走自如,而且感觉不到疼痛了。
这让白洪海更加坚定孙盈盈的医术高明,他们白鹤村捡到宝了。
此时白洪海把村子里的三辆牛车,全部修理好,然后装上了整整三大车炮制好的药材,并且带着公社开的文件,前往县城,准备去供销社那边销售。
村民们看着满满当当的一大车,内心充满希望,也十分忐忑。
白秀珠轻声说:“盈盈姐,咱们炮制的药材,能够卖出去吗?”
≈lt;a href=&ot;年代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