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没工作?”袁时予问。
骆优雪往地下一坐,趴在高冉旁边:“昨天晚上才结束,把她送到唐澄那儿去,以为能消停两天,谁知道她突然回来了。”
“哦。”
骆优雪愣了一下:“啊?”
“我说我知道了。”袁时予把骆优雪拉起来,让她坐另一头去,“让她休息吧,睡醒了问。”
骆优雪又往地下一坐,袁时予皱眉:“你干什么?”
“你不是坐那儿吗?”
“我让你坐上去,没让你坐下去。”袁时予指了指沙发,“上去啊,高冉平时就这么对你?”
骆优雪还是不动,尴尬得笑了笑,解释道:“不是,地毯坐着踏实。”
神经病吧,袁时予心说。
也隻过了半小时,高冉就醒了,她往上看,头顶是袁时予,往下看,脚边是骆优雪。
干什么,左膀右臂,俩护法呢。
“你们怎么来了?”高冉爬起来。
骆优雪惊醒,懵逼地看着她。
袁时予撑着头:“不是你让我们来的,怎么个事儿,讲吧。”
“哦,没事,我让骆优雪顺路带的午饭呢?”高冉问,“被你们吃了?”
骆优雪一拍脑袋:“哎!我走太急,给忘了。”
高冉叹气:“等会儿一起出去吃。”
袁时予冷静的可怕,她面无表情道:“听说你最近脾气渐长,快过年了,该收收就收收,另外,我等会儿还有事,你要没话说,我可走了。”
“我喜欢唐澄。”高冉老实交代,言语平淡地回答,“这算事儿吗?”
“算。”骆优雪说,“你睫毛进眼睛了都算事儿,这怎么能不算。”
袁时予想让她闭嘴,看在照顾了高冉这么久的份上,忍住了。
高冉一副妥协的悲壮样:“单方面,没想过强迫,也没打算捅破,只是点了她一下,没用,要说朋友变恋人本来就很危险,我们这还是……”
袁时予问:“自己攻略自己?”
骆优雪突然举起手:“对,她每天都往唐澄那里跑,我好几次去接她心情都不好,但第二天还是让我送过去,搞不懂为什么。”
“那个。”袁时予烦躁地抓了抓额头,“想听她说。”
骆优雪做出“哦”的口型,然后抓着自己的手不再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