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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跟刚才的感觉这般不一样,师钰宁眉头渐渐拧起,还是说这一块有什么穴位?

刚才它们在谢昭然的手里时,只是简单的轻捻,浑身的血液就像逆流了一般直直地往她脑袋里衝,还在脑海里轰然炸裂,酥麻难耐得她竟就此掉了眼泪。

太丢脸了!

师钰宁懊恼地捂住了脸,觉着自己太失态了,在谢昭然面前又丢脸了。

随后她又觉着,这不能怪她!

她也不知道她那是怎么了。

那感觉太奇妙了,她甚至找不到有什么感受能替代。

师钰宁揉了揉脸,不公平,太不公平了,她对谢昭然就没有动手。

她思索着要不要找回场子,可是又想到了如今的谢昭然,就跟变了个人一样,从前那般规矩斯文的人,如今瞧她的眼神总让她心慌慌的。

她可不敢再去跟谢昭然说什么扯平了,刚才谢昭然又拿了这话堵她。

她说:“再想要扯平,可得这样亲我。”

啊啊啊啊坏蛋,这她哪里会!

师钰宁看了眼呼呼冒着热气的药罐子,好气,真想往里头加点黄连。

浓郁的药香顺着墙根,透过窗户,一阵阵地飘进了敞着门的卧室里。

谢昭然一手捻着一根细长的发丝,一手将它顺着手指头缓缓缠绕,瞧着那一圈圈的发丝将修长的食指困得紧紧的,勒出了段段红痕,谢昭然的嘴角浮起一抹笑。

这根发丝是师钰宁刚才蹭掉在她身上的,她的头髮就同她人一样,看起来乌亮,其实细细软软的。

谢昭然一圈圈地绕着,心头的紧张还是无法散去哪怕一点点,她心中很是纠结,刚才师钰宁那滴泪就像砸在了她的心尖上。

她是怎么了,是不舒服吗?

谢昭然心慌这种不可控的感觉,她也不比师钰宁好多少,又没有经验,希望萧丽驹给她的那些册子不是诓她的。

她低头看着被发丝缠绕得有些充血的指头,刚刚这指头抚过的柔软莹润,好似那微妙的触感还在。

谢昭然粗粗喘了口气,骤然松开了缠绕着的发丝,红得似要滴血的指头骤然泛起一阵白,随后恢復了常态。

她看了眼那简陋处理的伤腿,乡野村间的治伤水平还是差了些,也不知萧丽驹要多久才能找到她们。

她需要她身边的军医,这腿伤她是一点不想耽搁了,隻想赶紧治好。

而且这块也不方便再呆了。

她虽然对乡间不了解,但也知道,做媒婆的,想来不是个口风严谨的,怕是很快,这附近的人都会知道这儿有两个姑娘。

其中一个还断了腿,行动不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