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秦泛不喜欢将军府的婢女,觉得不是自己亲自培养出来的不信任。
关乎自己以后仕途谋划,甚至是身家性命的人,又怎能不自己培养?
楚兰舟不知道秦泛说她要辅佐女帝登基,做天下第一谋臣,是有具体计划,还是靠着她的先知谋巧。
总之不管如何,秦泛既然要谋权,她就竭尽所能地为她敛财,为她觅才。
若她有自己的计划,她就在一旁协助。
若是无计划,她的人在以后或许也能派得上用场。
“有道理!舟舟不愧是我的智囊!”秦泛差点脱口而出‘摇钱树’,还好话到嘴边守住了,不然就完了。
“我们现在就去准备准备细节,下午去酒楼和泽溪他们也商量商量。”秦泛依旧没改她说做就做的性格,拉着楚兰舟直往藏书楼跑。
虽然将近饭点,但这次楚兰舟却没再拉住秦泛,而是和她一起,这也是她唯一一次的对秦泛不顾自己身体的妥协。
忙一忙也挺好的,至少不会去想不该想的事。
秦泛倒是没有楚兰舟想的那么多,她向来都是想到了就立刻去做,快速抓住脑中一闪而过的灵感,免得稍一搁置,便忘了。
也因此,她忙的时候常常废寝忘食,好在楚兰舟也清楚她的习惯,时时注意着。
两人用了两个月的时间,每日忙进忙出,甚至动用了将军府中的人,终于将酒楼的开业大典全部准备完毕。
剩下的时间,就是最为关键的宣传。
楚兰舟可能有经商的天赋,竟想到了让秦羡君名下的所有店铺帮忙宣传。
倒不是直接推荐给顾客,而是伙计之间悄悄地说,让店里的客人‘不小心’听到。
“据说长西巷那边新开了一家酒楼,里面的饭菜量足又便宜。”
“里面的装修也极其文雅幽静,不仅适合吃饭,还能喝茶听书。”
“听说酒楼开业那日有很大的优惠力度,甚至还有免餐的机会。”
“免餐的机会那是留给天下文人学子的,好像是得用酒楼的名字写诗作词,获奖者才有免费的机会。”
“普通人难道没机会参与?”
“酒楼名叫什么?”
“什么时候开业?”
这种宣传的方法,效果堪称一绝,吊足了人们的好奇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