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踪我？”陆妍眉头紧锁，靠在墙上，侧目看着陆霜。
陆霜笑容不减，一步步逼近陆妍：“怎么会呢？那天我本来想等你下课去接你的，去了教室我才发现，教室里一个人都没有。当时下课铃还没响，为什么没有人呢？是不是你那天根本就没有课？你除了去见苏淼，你还能去哪呢？”
陆妍眸光一黯，攥紧了一旁的桌角，指节微微泛白：“你到底想说什么？”
“她走了。不要我，也不要你。”陆霜抓住陆妍的手腕，极其温柔地说，“她这样冷心冷情的人，哪里会有什么真心，你不要被她骗了。”
“从第一眼见她，我就看出来了，她内里是个冷漠至极的人，可你被她蒙蔽了，被卖了还要帮人数钱，我看着都不忍。”陆霜缓缓抚过陆妍的脸颊，仿佛好像眼前的人是她的恋人。
“你看啊，我是她的亲妹妹，但是她对我视而不见，半点不为我着想。你还记得亲子鉴定报告那天，她和陆夫人说，让她好好照顾你，还拉着你到角落私语，可她独独没有想过要和说些什么。”
“如果她当日表现得有一丝在乎我，如果她提出重新鉴定，也许结果会有什么不一样呢？”
“但我知道她不会的。因为我对于她来说没有价值。那你能保证一辈子都在她那是有价值的吗？”
一字一句，如警钟一般敲在陆妍的心底。
陆妍偏过头，避开陆霜的目光，嘴唇翕动着，却说不出一句话。
“你喜欢这样的人，最后只会竹篮打水一场空。”陆霜贴在她的耳畔，幽幽地说道。
“你别胡说！我没有……我没有觊觎我的姐姐。”陆妍微微仰起头，看着苍白的墙壁，反驳的声音也不自觉地弱了下去。
陆霜笑了笑：“随你，我只是提醒你一句，她可不是什么好人。”
听到陆霜诋毁沈素，陆妍当即反驳：“她是什么样的人需要你来告诉我吗？我和她一起生活了十八年，而你只不过见了她两面！”
陆霜依然面不改色，脸上挂着温和的微笑，她松开陆妍，转身朝门外走去。
刚走两步，她又回过头：“噢对了，妈妈让我来告诉你，这周末，爸爸会回来，届时，会在京华酒店举办晚宴，到时候，你的身份就能恢復了。”
“我知道了。”陆妍想着陆先生的事，问道，“陆先生……爸爸是个怎么样的人？”
“结果论者。” 陆霜合上门，脸上的笑容一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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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妍将自己从陆霜这里得到的消息发给姐姐，目不转睛地等着回復。
大概五分钟后，沈素回復：“从字面上理解，大概是说，陆先生不在意过程，只在意结果。”
谁是胜利者，谁对他的陆家最有利，他就认谁为女儿？
所以，前世陆先生也是帮陆霜的？
“这样倒还好……”沈素看着屏幕上的那四个字，微眯双眸，惬意地靠着椅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