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这天下午，慕容芷才发现不对。
她已经一天没看见沈素了。
她看了一眼最可能知道沈素行踪的人， 又立刻收回目光，看向了“陆妍”：“沈素平时都这么晚回来吗？”
“陆妍”摇了摇头：“不啊， 但是她今天有点事出去了，可能不回来住了。”
“什么？我怎么不知道？”慕容芷脸色微变。
“陆妍”耸了耸肩：“我也才知道，是颜露告诉我的。”
慕容芷再次看向颜露， 毫不掩饰眼中的敌意。
颜露当做没看见， 错过身去拿玻璃杯， 她拿起装了水的玻璃杯，正要离开这里，手肘却被一旁的慕容芷撞了一下。
玻璃杯摔了个四分五裂， 水溅到了颜露的小腿和拖鞋上。
“陆妍”看不下去了，冷声道：“慕容芷，过分了。”
颜露和慕容芷对视了两秒。
只见慕容芷委屈巴巴地嘟起嘴：“我不是故意的……”
“陆妍”亲眼看见慕容芷故意撞颜露。
这边发生的状况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本来做饭的李书华、谢可微两人也抬起了头。
“没伤到吧？”谢可微踮起脚， 朝远处看了一眼，关切地问道。
颜露摇了摇头：“没有， 我去换个拖鞋。”
离开前，颜露深深地看了慕容芷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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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一边，沈素已经找到了白婳的住处。
她按响了门铃。
白婳打开门，有些疑惑地看向她：“你是谁？我们在哪里见过吗？似乎有些眼熟。”
白婳穿着朴素，衬衫配上甚至有些起球了。
沈素莞尔一笑：“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是来和白小姐做一笔交易的。”
“交易？”白婳打量着眼前的明艳女子，微抿嘴唇，“可我不认识，你到底是谁？”
“我想做的交易，和你姐姐颜露有关。”沈素看着白婳脸色一变，笑着问道，“可以进去说了吗？”
白婳迟疑了片刻，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她给沈素倒了一杯水，请她在沙发上坐下。
这个房间很小，卫生间大概只能容纳一人出入，厨房也很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