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陆妍偏过头，莫名地觉得有些不太高兴。
沈素察觉到了陆妍的异样，但她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揉了揉手腕，说道：“走吧，我带你去吃饭。”
两人去了一家餐厅，陆妍迟疑了片刻，说道：“你之前在我面前表现出来的单纯、天真、可怜，都是装的吧？”
沈素扑哧一笑：“你怎么问得这么直白，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你了。”
“该怎么回答就怎么回答呗……”陆妍看向窗外。
“是啊，都是装的。”沈素淡定地向后靠前，“我厉害吧，连你都骗过了。”
陆妍低声喃喃：“小骗子。”
恰逢服务员上菜，沈素没听清：“什么？”
陆妍摇了摇头：“没什么，我只是想说，你很厉害，入戏快，出戏也快。”
“入戏太深，可不是一件好事。”沈素挑了挑眉，拿起百香果柠檬水，喝了一口。
似乎糖放多了。
抬眸间，她看见陆妍也皱了皱眉，叫住服务员：“你好，可以倒一杯凉白开吗？”
“可以，稍等。”
“谢谢。”
等服务员把水拿过来，陆妍接了过来，看向沈素：“你要往你的百香果柠檬水里加一点吗？”
“好呀，谢谢。” 沈素将自己的杯子往前推了一下。
陆妍给沈素倒完水，又往自己的杯子里倒水，正好将服务员送来的水倒完了。
她喝了一口，甜度刚刚好，抬眸问道：“对了，你今天试镜的时候里面的人多吗？”
“还好。”沈素喝了口水，缓缓说道，“我进去的时候，还有导演和副导演、选角导演，男主角也在。”
“林知柏？”陆妍眸光微闪。
“是啊，你认识？”沈素好奇地看向陆妍。
陆妍嗯了一声：“之前我给他当过助理。”
“那他人怎么样？”会欺负、打压你吗？
沈素压下后半句未说出口的关心，目光中还是隐藏着担忧。
陆妍说道：“虽然这个圈子里有些人自视甚高，会耍大牌，不把身边的人当人，仿佛自己还活在古代，别人就该捧着他、伺候他，但是林知柏为人温和、对待身边人也大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