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晚上，她果然做了一个梦。
她所疑惑问题也有了答案。
亮光随着门的开启照了进来，门口的人背着光，再加上梦境并没有现实那样清楚，沈素看不清门口站着的人究竟是谁？
不过，礼梦瑶认了出来：“是你？燕棠？”
沈素：？？？
礼梦瑶和沈素一样心中充满了疑问。
燕棠轻咳了两声：“还不走吗？”
礼梦瑶慢慢起来，跟着燕棠走出卧室。
陆妍靠在大门口的门框上，低着头，脸庞埋没在阴影里，神色晦暗不明。
“陆妍，好自为之。”临走的时候，燕棠说了一句。
礼梦瑶从陆妍所在的小区出来后，才问道：“为什么救我的是你？”
“贺兰让我带你出来的。”燕棠平静地说。
礼梦瑶问道：“你和她是什么关系？”
沈素也想这么问来着。
在燕棠说出这句话之前，她原本以为燕棠是不希望陆妍误入歧途，才将人带出来的。
但是燕棠提了贺兰樱，那就很有意思了。
燕棠看了礼梦瑶一眼：“反正不是你和她的那种关系，我没有aa恋的癖好。”
“所以你是她派去娱乐的间谍？”礼梦瑶眼眸中略过一丝意外。
燕棠沉默了片刻：“算是吧。”
礼梦瑶笑着说：“看来我的选择是对的！”
燕棠笑笑没说话。
燕棠将礼梦瑶送到一辆车上，什么也没说，转身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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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素从梦中醒来，日光穿过玻璃洒落在地板上，她揉了揉眉心，心想，怎么还有商战的部分啊？
难道要她去告诉陆妍，燕棠是间谍？
可燕棠是她的上司，除非她有确凿的证据。不然一面之词。明月娱乐公司的总裁如何能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