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摇头一笑,敛去眼底那抹细微的失落,“算是吧”。
“我上的是8年医学直博,还有两年多毕业”。
郁今朝突然有种染指了学校花朵的罪恶感。
想什么呢,明明是他荼毒你。
不过最后她没去成公司,又跟领导请了假。
昨天孙应鸣回家后,孙妈见儿子伤得严重,又对学校处理不满意,早上冲到学校来要说法。
郁今朝他们赶到的时候,哭诉声从办公室传出。
“哎哟喂,老师你看我儿子,脑袋肿了,鼻子青了,脸上哪有一块好地方。”
孙妈又从包里掏出带血的纱布,“昨天回家又流了好多鼻血”。
“我只是想为我儿子讨回个公道啊”,说到最后还带着些哭腔。
班主任正焦头烂额,看到人进来,忙转移视线,“晴朗姐姐,你们来了”。
郁今朝对上孙妈视线,她略胖的身材显得很富态。
早年间孙妈孙爸是从底层卖海鲜发的家,所以说话做事间都带了点市井和精明感。
“郁晴朗姐姐是吧,来得正好伐”,她端着身子,质问。“你们打算咋样赔偿”。
“医药费我们会悉数给”,郁今朝淡淡道。
“还有呢?”孙妈挑眉追问。
视线在班主任和她之间来回看了眼,郁今朝反问,“你说”。
孙妈冷哼一声,“我儿子是受害人,自然没错,学校要收回之前的处罚,你们也要当着全校赔礼道歉”。
郁今朝乐笑了,“孙应鸣不该检讨认错?”
像听到什么不可思议的事一样,孙妈拔尖声音。“他被郁晴朗打成重伤,你们居然还有脸说出这话咧”。
“啧啧,小姑娘家的还是要善良点哟,不然容易烂心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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