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的消毒水味道充斥在鼻尖,出了电梯更加清晰。郁今朝觑向身旁的男人,伸出手,“东西给我,你先回去”。
贺宵笑意盈盈递给她,“好,我在家等你”。
郁今朝一顿,反应过来这人是在说要去老房子等她,明明她的意思是让贺宵回酒店。
好烦,他故意的。
知道他厚脸皮,不耐撩眼,“贺宵,你不要曲解我的话”。
捻上她耳垂,他眼尾弧度撑得更大,“朝朝说什么就是什么”。
身体微僵,郁今朝忙后退一步离远点。她昨天糊涂,实在不该答应。想到今早醒来时两人相拥而眠的场景就很是后悔。而且她说什么都像一拳打在棉花上,显得无力。
“不准叫我朝朝”,她现在一听到这两个字耳朵就忍不住发烫,又警告一遍,她才不满离开。
病房里是叁个床位,蒋月祎靠在最里边的病床上,左脚绑定着固定器和石膏吊在床尾。
“姐姐”,注意到来人她放下手里的平板。
“姐姐你来看我,好开心。爸爸还说你需要在家休息就不来了呢”。
“爸爸刚刚还在的,现在出去打水了等会就回来”。
郁今朝将饭盒放在柜子上,坐在旁边听着蒋月祎一股脑的说了好些话。
看向少女弯弯的眉眼,她心下也淌过丝暖流,说话时眼睛忍不住带着笑意,“那今晚我来陪床?”
“真的吗?”蒋月肉眼可见的高兴起来,屈身抱住她腰肢,“姐姐,你太好了,我好喜欢你”。
郁今朝感觉自己快要招架不住女孩的亲昵和坦率。蒋月祎这样直白不掩饰的表达,让她有些恍惚想到了贺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