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的多年里,那一夜总是反复出现在应琢脑中。
可他仍不明白,究竟为何,那一天、那一瞬,就这样违背了她的意愿,说是危机之下的无可奈何,说是假戏一场,他却真的入了自己的徒弟。
许是当时妒火中烧,毫无理智。
许是爱极了看她因自己而动情。
许是知道,此刻他将藏匿几十载的心意掏出却无果,往后——
应琢于虞年,只会是令她烦心的魂,是忧人的债。
银辉漫,素纱摇,写满荒唐言。
察觉到应琢沉默良久、而后突然开始顶入的那一刻,虞年惊着抗拒挣扎,却抵不过他轻轻松松一手将自己手腕并起,拾起一旁散落的锦带,便将她双手绑在了榻边的木栏上。
“师尊——!”,虞年慌乱地唤他,却得不到一丝回应,反而身下的破开感愈发明显!
“呃啊师尊不”
少女双眸被蒙住,颤着声调娇啼,只因怕屋外人发现异样,直至此刻都没敢放声阻拦,声音细小娇软,惊惧之下,挪动着身子臀肉都在发抖。
突然身下一凉,衣摆竟被掀开,此刻二人交合处再无遮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