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翎面颊绯红,低着头喃喃道:“你别看……”
江承越笑着说:“做都做过了,有什么不能看的?”
“你别说!”施翎只觉得现在浑身发热,脑袋充血,恨不得把江承越的嘴给缝上。
待江承越给她擦拭完之后,施翎迅速地合拢了双腿,仓惶拉过一旁的被子把自己裹紧,但这感觉并不好受,因为床单一片粘腻……
江承越无奈,俯身摸摸她头,细语道:“抱你去浴室清理,好不好?”
施翎遮住了眼睛的所有部分,只露出了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她眨眨眼,嘤咛道:“好……”活像一只森林里失足的小鹿。
江承越张开双手,施翎会意,也顾不得害羞了,爬出被子,攀上他坚实的臂膀。
两人全身赤裸,如此的坦诚相对,始终让施翎感到不自然。
江承越将她拦腰抱起,突然的失重让施翎本能地圈紧了江承越的脖颈,伴随着她这一动作,那软乎的乳肉便在他胸膛上下磨蹭,这滋味真不好受。
行至浴室,江承越低头问她:“你要不要先去上个厕所?”
“嗯?我不想上厕所呀。”
“那个……我看网上科普说,做完之后上个厕所,会健康一些……”
施翎一听,立刻反应过来为什么。她脸庞再次烧起一片红晕。
她拍拍江承越,害羞地说:“那你先出去!放我下来。”她又指指外边,说衣柜里有他的浴袍,让他先披着。
江承越轻轻把她放下来,说:“那你好了叫我。”
“嗯。快出去吧……”施翎用一双纤长的手臂不情不重地推搡他,更像是一种撒娇。
待江承越出去后,施翎便真听了他的,坐在马桶上尿尿。
片刻,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面上仍覆着一层薄薄的细汗,濡湿、暧昧,胸前、脖颈、锁骨布满他留下的印迹,再看看自己的手腕,还有他禁锢的红痕……这些都昭彰着刚才发生的一切。她不由自主回想起方才的性事,脸上再次泛起红晕。
这是一种奇妙的体会——与所爱之人共赴云雨,缠绵不休。她心下满足。
这样互相拥有的感觉,很好。
脑海里正回味着,江承越突然推门而入。
施翎大惊,下意识双臂抱紧,挡在胸前,江承越故意朝下看,她便气急,尖叫着说:“你还看!”
他走过去抱住她,低头啄吻她,语气亲昵地说:“我的错,我道歉,好不好?”
施翎被他环住,只脸颊在他胸口来回摩挲,没再说什么。毕竟她只是害羞,不是真的生气。
“我看你那么久都没叫我,还以为你腿软摔倒了……”他不怀好意地说道。
“江承越!你在说什么!”
“嗯,我是流氓,坏蛋。”他笑,胸腔震动。
“哼……”她自知他满脑子都是荤话,便吃瘪地没再和他争论。
“好了,你去浴缸里坐着,我给你清理下面。”
施翎外不好推辞什么了,乖巧地坐进了浴缸。
他将水龙头对准她的穴口,又用手指伸进去抠挖,施翎急忙拦住他手,娇嗔道:“你干什么!”
“里面脏。别害羞了,有什么好羞的,我哪里没摸过?”
话是这样说,可是江承越这个人,哪里是在给她清理脏东西,明明就是在逗弄她、调戏她!
半晌,终于清理好。
两人换好睡衣,施翎拉住他手,用一双渴求的、明亮的眼睛望着他,小心翼翼请求道:“一起睡,好不好?”
无论江承越之前再怎么“君子”,现下也不会再推拒了,毕竟那档子事都做了,一起睡,天经地义。
他揉揉她头,又将她打横抱起,在她耳边用气声说:“好。”
江承越已经将床单换好,施翎看着床尾沙发上的湿了一大片的床单,不禁低下头去,无措地抠着手指。
偏偏他不让她好过,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的,语气正经地问:“太晚了,明天再洗,好不好?”
施翎不愿与他周旋,点点头,然后迅速爬上了床。
江承越紧随其后,在她身旁躺下,自然地伸出一只手臂将她搂进怀里。
“刚刚……舒不舒服?”他语气平淡,却又认真,好似迫切地要从她那里得到答案。
施翎顿住,感觉身体都僵硬了。
这都是什么问题!
久不听她回应,江承越再次轻柔地问:“嗯?”
……
他怎么能一本正经地问出这种话!
施翎自知躲不过,犹豫半天,终于怯怯地呢喃道:“嗯……”
“嗯?”
施翎扭一下身子,生气地说:“我说舒服!”
江承越闻言,低头看他,眼神中有一层抹不去的欲色,似是有些满意地说:“那还痛吗?”
“刚开始……有点儿,后来就好了……”
“后面舒服了?”他戏弄地道。
她用力打他一下,“别问了行不行!”
“问清楚,下次我才好把握轻重。”他边说,边温柔摩挲她脸颊。
多正经的语气,叫施翎都挑不出错来。
就这么静静地拥了半晌,江承越突然开口道:“施翎,搬过去跟我一起住,好不好?”
施翎抬头睨他一眼,“江承越,你要不要这么贪心!你就想跟我做那个事是不是?”
江承越好气又好笑,在施翎眼中,他竟然是这样的禽兽,但他随即正色道:“你想哪儿去了。你一个人住这儿很危险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