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欢意这才反应过来,合着把自己哄好了就开始翻旧帐,要说席上的事情了?
宁欢意自知自己确实不太会拒绝,看着萧凝安小狗狗一般委屈又不敢生气的模样,宁欢意觉着是时候该补偿补偿萧凝安了。
于是原本在萧凝安怀中很是老实的宁欢意,突然抬起头来从萧凝安的下巴开始亲起来,一点点的移到萧凝安的红唇处,她不太会吻人,只是抱着萧凝安的脑袋左亲亲右亲亲。
萧凝安哭笑不得,她忽的翻过身来将宁欢意禁锢在了座位上,那纤细的手腕被萧凝安攥住抵在马车壁上,二人相隔很近很近。
宁欢意咽了咽口水,仔细端详着萧凝安此刻的神情,很像是圆房前要把自己吃干抹净的样子,宁欢意咬着下唇警告:“昨晚折腾的太狠了,现在不可以!”
萧凝安眼底很浓的情绪,她也知道宁欢意的小身板根本经不起没日没夜的折腾,比起纵欲,萧凝安还是更爱宁欢意。
倘若宁欢意不愿意,那萧凝安不会碰她一根手指,更别提如今宁欢意衣裳下的身子还有未曾消散的欢爱印记。
“我的错。”萧凝安低声认错,松开了宁欢意的手,将人带入怀中哄着,她就像是及时收手的小狗狗,恨不得蹭蹭宁欢意的脸颊论功请赏。
宁欢意偏偏招架不住这一套,她笑颜如花,自己都没意识到自打嫁入摄政王府以来,连笑容都比之前多了不少。
“你说……那公主府今日的事情,目标究竟是谁?”宁欢意逗萧凝安逗累了,也躺在怀里休息,有一搭没一搭的和萧凝安说着话。
萧凝安也在思考,她平生头一次不太确定:“倘若目标是旁人的话,没有必要一开始就藏在洞房里,可如果目标仅仅是为了杀死永依霜,又何必嫁祸给永嫣?”
不管是哪个方向的怀疑,都似乎存在着逻辑缺口,饶是萧凝安都无法给出一个漂亮的解释。
积食
宁欢意也很是纳闷, 但她还是愿意往别的方向去考虑,大胆的说出来猜测:“倘若……这些事情就是永嫣一个人做的呢?”
萧凝安顿住了手,她竟然很少在这上面怀疑过, 隻觉着这么明显的凶手,不应该是真正的凶手才对。
可恰好永嫣就是利用了这个心理呢,萧凝安接着抛出疑问:“那为何不做绝点, 直接把永依霜杀了?杀了永依霜对永嫣又有什么好处吗?”
关于这个问题, 宁欢意也正是因为想不明白这一点, 才没有敢在那么多人面前提出自己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