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在她跟前近身伺候,茵茶也不傻,自然也就沉默了。
云璃轻声道:“不急,等我好些了再说吧。你们看好孩子,我再睡一觉。”
“是,娘娘您好好睡着,晌午奴婢叫您起来。”芷芙道。
云璃嗯了一下就闭上眼。
早上她也没食欲,只吃了一碗燕窝粥罢了。
九皇子又一次跑进来,看见娘亲这样,撅嘴委屈:“娘亲还没好,娘亲肯定好疼。”
他觉得生病了肯定就是疼。就跟他撞到了脚丫子一样。
茵茶忙哄着他出去玩:“九殿下别难过,娘娘就快好了,明日就会好。娘娘不疼,娘娘就是困,想睡觉。”
九皇子哦了一下:“真的吗?”
“真的啊,奴婢哪敢欺骗您?您别担心,不然娘娘好了知道您担心了也舍不得。”
“嗯。”九皇子吸吸鼻子:“那你跟我玩球吧。”
“哎,奴婢叫人去拿来。奴婢陪您。”茵茶放肆的捏了捏小主子的脸,哎哟,真的好软。
太医院很快有了结果。
宋太医的徒弟都还没上刑,就吓得都招了。
主要是前面几个学徒都被打的很惨。
毕竟内刑司还是给太医们面子的,都是官员。可学徒们又不是官员。
这个徒弟叫刘祀,他痛哭流涕的招了一个人。
“陛下,他只说是个婆子,约莫五十上下。穿的一般,看不出是什么来历。口音像是临南那边的。给了他百两黄金。承诺事成之后再给他百两。他就动了心,药也是那人给他的。叫他混在琼昭仪娘娘的药里。”
“哦?此人如何得知云儿吃什么药?”贺谨缡道。
“奴婢正是如此问,刘祀并不知道。他只是交代,那婆子对宫中熟悉。并且威胁他不许多问,要是知道多了就有性命之忧。他见了真金白银,倒也没多问。”
“哦?那人没告诉他一旦事发他如何逃?”贺谨缡问。
“也说了,说这药一般太医是不懂的。刘祀本就是学医,他自己就分不清这药丸子跟普通的当归丸有什么不一样。等出了事,人未必知道是哪里出事。或者昭仪娘娘已经吃完了那一瓶。何况那药是他师傅配制的。也经手几个太医。只是昭仪娘娘每年都吃,他们查的不算太仔细。”孟常道。
晋妃位
太相似,又常吃,人会疏忽也难免。
“奴婢叫人按照他描述的叫人画了十几张画像,他自己辨认出最像的一张。”说着,孟常展开画像叫贺谨缡看。
贺谨缡看去,就是个普通的婆子,并无特色。
“奴婢已经叫人按照图去找了。”孟常道。
“好的很。镇南口音。”贺谨缡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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