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蹙眉,看着这样的皇后,忽然就不想问了。
于是,又说了几句闲话,就叫皇后回去了。
皇后走后,太后道:“去,叫皇帝来,就说哀家有话说。”
中午时候,皇帝就赶来了。
“母后叫儿臣可有事么?儿臣今日有些忙,这会子才来。母后久等了。”贺谨缡道。
“无妨,皇帝你国事繁忙,来了就好。坐。”太后道。
两个人坐定,太后就道:“凤仪宫的事,你可知道了没有?哀家叫了皇后来……皇后如今是怎么了?过去也是个妥帖人,如今怎么疯魔成这样了?”
贺谨缡蹙眉:“又出了什么事?”
太后一愣。
范嬷嬷忙将事情说了。贺谨缡叹口气:“朕知道了。”
“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皇后如今变的哀家都不敢认了。”太后道。
“母后莫慌,朕这就叫太医去看。孟常,你叫朱太医,李太医,秦太医一起去皇后那看诊。”
“是,只是……若是皇后娘娘不肯呢?”孟常问道。
“朕的旨意,除非皇后要抗旨。”贺谨缡皱眉。
牵连
“是,奴婢知道了。”
不多时是,三位太医一起,跟孟常进了凤仪宫。
皇后是不肯,可也不敢抗旨,只能叫人请脉。
三位太医一起请脉,都是脸色大变,但是什么都不敢说。
这一边,贺谨缡与太后已经用过了午膳。
三位太医一起过来回话时候,还是最年轻也最直白的李太医先道:“陛下,皇后娘娘的身子,有大问题。”
朱太医和秦太医也是点头。
“细细说来。”贺谨缡蹙眉听着。
“是。首先,皇后娘娘的骨伤如今已经到了极其严重的地步。若是皇后娘娘不肯躺着养,只怕不出个月,就再不能起身。日后就算还能治愈,只怕娘娘也不能站起来了。”
“其次,皇后娘娘如今服用的药多寒凉,本该不至于肝火如此旺盛。看脉象,皇后娘娘应该还接触了大燥之物。也因此脱发增多。脾气暴躁易怒。甚至……”
李太医顿了顿继续:“甚至皇后娘娘如今的神智,隐约有昏聩之象,若是不加以阻止,只怕会愈演愈烈。直至疯魔。”
李太医说完,殿中鸦雀无声。
太后都惊讶之极。
贺谨缡也只预料到了一半。
“陛下,这庄太医不是说皇后娘娘用的是止痛的东西么?怎么会有大燥之物呢?”孟常惊讶。
“庄太医定有问题,去将他拿来。”太后道。
孟常看了一眼贺谨缡,贺谨缡点头,他忙不迭去了。
庄太医跑了。
孟常也没回话,先去传话叫外头人抓。
今天本来庄太医是当值的,只是半个时辰前,忽然有事出宫了。太医不是奴婢,若是有正当理由,出宫并不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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