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者多是太女的人,后者则是恨不得坐实楚湘王府的罪名的人。
云丞淮的身上没有官职,算是一个闲散王上,没有官职自然上不了朝。
“热闹也与楚湘王府无关,清者自清。”今日跟皇帝说了那么多,对方还想要往她身上泼脏水的话,那皇帝也太让人失望了。
堂堂帝王,难道只有这点儿手段?
云和悦摇头道:“姑母,你可知,为何刺客的身上有楚湘王府的信物。”
“自然是为了栽赃陷害。”已经很明显了不是吗。
“此为其一。”云和悦顿了一下,卖了个关子,“其二是看明日早朝上,谁着急把你往死里整。”
皇帝身体还算硬朗,底下的孩子们就斗了个死去活来的,她要看看,到底有多少人惦记她的位置。
“何必呢,身为皇女,有几个不想要坐上那至尊之位的。”
皇帝简直没有自知之明,自己的孩子们什么德性,还用试探吗。
云丞淮说的直白,就从她小年那天遭到的算计来看,也能看出来到底谁想整她了。
云和悦见她那么直白,先是一愣,随后问道:“那姑母呢?”
“试探吗?”云丞淮的眼神变了。
她对沈流年温和能忍,可不代表着她还要忍别人。
要不是云和悦的母亲是太女姐姐,今日对方连番怼她,她早就回怼了。
云和悦连忙否认,“当然不是,我母亲的身体人尽皆知,要是她能熬到坐上皇位的那天,以她对你的宠爱,必定立你为皇太妹。”
太妹可不是什么好的形容词。
云丞淮盯着云和悦的脸看了一会儿,这才道:“做王不好吗?”
“做王受製于人,只有成为皇帝,才能为所欲为。”云和悦毫不示弱的盯回去。
“谁说做皇帝就能为所欲为了?只能在皇宫的一亩三分地转悠,那叫为所欲为吗?”
皇帝有皇帝的好,王上有王上的好,不同的是要看皇帝跟王上的关系了。
若皇帝跟王上关系不好,那这个王可就要当心了。
所以云和悦坚持道:“皇帝一言九鼎,凡陛下之令,哪怕是自由的王,也得受死。”
话说到这里,已经大逆不道了,再说下去,还不知道要说出什么话呢。
沈流年打断了两人道:“驿馆之事,相信大理寺跟顾中郎将会查清楚的。”
大理寺跟禁军一同查案,想必不会有什么问题。
云丞淮眉头轻挑,大理寺也参与进来了?
也是,使团出了任命,大理寺参与进来正常。
那岂不是顾以柳要跟许拓碰面了?好刺激,好想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