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时只是觉得这药对曲笙的剂量太大,恐造成不方便,现下已经过去半个月,若再看不见,怕就不是药的问题了。
曲笙这次回去,眼睛没有再蒙上东西,柳无相让她先适应适应光亮,一直蒙着眼睛,也并非全然是件好事。
曲笙等人回了客栈,屋内也布上了薄薄的纱窗,挡住了外面的强光。曲笙睁着双眼四处寻看,也仅仅只是看到了模糊的影像。但她并没有将此事告知林夕昭。
吃过了晚膳,曲笙坐在屋内,面对面的听着林夕昭为她念着的书。书本上的内容并不枯燥,但曲笙却在看到林夕昭一张一翕的模糊柔唇时,脑海中总是闪现出想要对她做些什么的念头。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这几日与林夕昭待在一起,尤其是在那张榻上,她脑海中无时无刻不在幻想着与林夕昭发生那样的事情,以至于她每晚都会抱着林夕昭亲吻好久。
曲笙在意识到自己可怕的念头时,将眼睛闭上了。
林夕昭念着文字,抬眼间看到曲笙闭上了双眼,停下来问道:“可是眼睛不舒服?”
曲笙在林夕昭起身捧着她的脸,查看眼睛的时候,道:“不妨事。”
林夕昭还是有些担忧,她去隔壁叫来了萧冰缨。萧冰缨这些时日,时常陪着乘溪去柳无相那里,也学到了不少的东西。
她看着林夕昭着急的样子,去查看了曲笙的眼睛。萧冰缨将曲笙的眼皮撑起来,发现曲笙的眼睛与之前是有些个区别的,里面多出了一层薄薄的东西,有些不匀称。
曲笙的眼睛与她们不同,在曲笙眼睛完好之时,她也不曾查看过,这会也分辨不出到底是怎么个问题。不过她在把过了曲笙的脉搏后,发现曲笙的身体有过于常人的异动,而那异动却是身体内的躁动。
她之前来曲笙她们的房间也嗅到不同寻常的药味,若她没有猜错,曲笙体内的躁动应该与这药有关系。
柳无相给曲笙诊治眼睛,很是奇怪,一副内服的药都没有开,只是外服和让她躺在药草上。
萧冰缨给曲笙把完脉,除了躁动也没什么了,加之曲笙也说没事,林夕昭便也没有麻烦曲霆她们带着她们去柳无相那里。
林夕昭送萧冰缨出房间,萧冰缨在出了房门后,看着林夕昭欲言又止的停驻了一会,最终还是没能问出来。
曲笙如此,林夕昭应该也是。
因着柳无相说曲笙可以沐浴,林夕昭便让人准备了热水。林夕昭试好了水温,便牵着曲笙走到了浴桶旁。
林夕昭心无旁骛的为曲笙宽衣,曲笙却在林夕昭低头到时候,一直盯着她看。
曲笙衣裙尽褪,脸色也越发的红了起来。林夕昭扶着曲笙进了浴桶内,将打湿的毛巾搭在她后颈上,在她后耳边道:“若是有不舒服的地方,一定要及时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