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笙看着金酩意还不懂的样子,看向她身后的祝明岸道:“你来告诉她为何。”
赌玉就像赌博, 一旦成瘾,非得赌个倾家荡产不可。
曲笙说完带着林夕昭离开,她们还需要回林相府,有些事情需要筹划。
林相府。
林夕瑞被叫来, 林夕昭与他说了些问题,让他去问林建海。
林夕瑞站在一旁, 神情不解, 问道:“阿姐,我现下没有官职, 这朝廷上的事情我问了,父亲会不会责怪?”
“不会, 这与你以后的科考会多有牵涉,你隻管问, 父亲会回答你的。”林夕昭轻声道。
林夕瑞闻言,若有所思,几瞬之后,他抬起头笑道:“阿姐让我问我便问,还有其它的吗,我一并问了。”
“暂时没有了。”林夕昭温声回道。
林夕瑞点了头,看了一眼坐在一旁一直看着他的曲笙,也笑了笑而后出了房门。
曲笙见林夕瑞出去,侧目看向林夕昭,眸光也温和下来,问道:“姐姐让夕瑞旁敲侧击会有用吗?”
林夕昭将看着林夕瑞离开的目光转回,回道:“会的,父亲与别的官员不一样。他在朝中任职最是忠心陛下,他一定会把这事告诉陛下的。”林夕昭说完,眸光暗了下来。
曲笙看着林夕昭的反应,伸出手将她手中牵住,抬到身前低头吻了吻,道:“姐姐若是觉得心里过意不去,我们可令寻其它法子。”
“不,眼下只有父亲说的话,陛下才会听进去,这件事非父亲不可。”
曲家这些年待她如何,她都记得,她也是想要帮曲鸣报仇的,且这个心患不除,曲家的人就会一直处于被动之中,曲笙也会时刻陷入危险之中。
她必须要这么做。
林夕昭将手从曲笙的手中抽出,抚上了她的脸颊,道:“笙儿不必多想,姐姐没事的。”利用林建海她心里固然是不舒服的,但这个捷径她们必须要走。
萧府。
乘溪自被萧冰缨拉回她的院子,便没有再离开。乘溪的院子已经着人打扫了,只是萧冰缨还是不想乘溪离开。
今日乘溪刚回来,她母亲便要将她走带,她虽不知道要做什么,但她知道一定没有什么好事发生。
或打或骂,或是诋毁,也就这些了。
这些年她经历的够够的。
不知从何时起,她的内心中开始起了反抗的心思,尤其今日她府外,她的母亲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她死在了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