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酩意不知道她们什么时候说了事,目光在两个人身上多看了几眼,方要问话,便听到曲笙道:“今日我就不远送了,路上注意安全。”
祝明岸再次颔首,抬手行礼,道:“就此别过。”
曲笙颔首,目光瞥看了一眼还在发懵的金酩意,“表姐若嫌旅途辛苦,可留在军中,等着祝小姐回来。”
“我才不要,我要跟着明岸。”金酩意说着勒住马缰绳,朝着祝明岸靠了过去。
祝明岸看了一眼金酩意,唇角压着笑意,道:“辛苦,你了。”
金酩意听着心里舒心,也就没有再多说。
金酩意和祝明岸的骑着马离开,曲笙多看了几眼便调转了马头。回到军营之中,桌案上便已经呈来了飞鸽带来的书信。
曲笙命人调查瘟病一事,有了眉目。
几座城池,几乎是一夜之间感染多数,后来便又开始慢慢扩散,且京中没有命调查的也传来了信件。
确如祝明岸所说,是有人故意为之。
祝明岸是从他父亲那里得知的,但多数是猜测。京城腹地无战事,唯有南方这边交战频繁,这边没有瘟疫,北方却有了,着实让人不得不起疑。
数日后。
林夕昭那边抵达了京城周边的县城,林夕昭听了曲钰的劝说,没有着急进京,而是等了三日之久,等到柳无相根据瘟病症状开出药方。
他们一行人身上已经服用了驱瘟的药丸,倒是不担心会染了瘟疫。在柳无相确定瘟病之后,开了药也见了效果,一行人立时启程朝着京中驶去。
沿路林夕昭让曲笙派来的参将,将药方送至各个城池的州府之内,让其派发,治理瘟疫。
祝明岸和金酩意离开之后,很快便到了叛军腹地,金酩意只知道跟着祝明岸出来游山玩水,其余一概不打听。祝明岸也怕说多了说漏了嘴,索性一点都没有告诉金酩意,二人就这般默契的来到了一座城池内。
因没有战事,城门大开,可进,但不可出。
祝明岸拿了自己家中新获得的商号,让人将信物递去了叛军首领晁王那里。
很快便有一队人前来迎接,祝明岸和金酩意坐上了他们抬来的轿子。
大概两刻钟后,二人被抬去了城中一座硕大的府邸处。祝明岸下了轿,抬头看了一眼,府门上的牌匾已经被拆了。
晁王最是爱财,想来应该是占了城中哪家富人家的府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