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过的信,散落了一地,林夕昭想去捡起来,曲笙却不让,“不妨事。”来信此刻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
林夕昭被抱着坐在了桌案上,弯着的腰被曲笙手掌擎住,她抬起头望着曲笙,看到了难以填满的欲壑。
房中很快想起了轻吟,林夕昭衣裙敞开,遮住了在她身上‘寻花问柳的’曲笙。
桌上姿势实在是让林夕昭有些难为,她的手臂撑在身后,身体的感觉却酥得,让她软弱无力。
曲笙耳边充斥着自己想听的乐章,很快便察觉到了林夕昭的身体柔弱无力,她唇角勾着水光的笑,将林夕昭后撑着的身子扶起,让她挂在了自己的脖颈处,轻轻的将她抱了起来。
就在林夕昭以为曲笙会将她抱到榻上之时,曲笙转身寻了宽大的座椅,抱着她坐下了……
翌日一早,曲笙先是陪着林夕昭去了林府,待林夕昭去看林建海时,她便出了府,去了宫中。
朝中许多官员还在宫内,曲笙让人将他们聚在了一起,一夜的胆战心惊,这些人皆如丧家之犬,不敢有丝毫的抵抗。
但这离曲笙想要的,远远不够。
早朝时,朝着大臣缺了一半之多,留下的几乎都是依附曲家,和保光皇帝留下的一些臣子。
曲笙今日没有穿盔甲,一身绯色的武官朝服,绣着一隻威风凛凛的草原狮子。手持象牙笏板,站在群臣之首,与太子对立而站。
曲继年今日称病不朝,皇帝拿不定主意,让人去请了几次,曲继年都推脱身体欠佳。
曲笙站在那里,身形俊逸,若是不知道她曾统帅过兵将,说她是文官,也是有人信的。
百官跪拜,曲笙却只是低首,薄唇不动。
殿中的人见状,起身之时,有人发现,却没有人敢站出来指责。
朝中官员,皆知曲笙是皇帝心腹,实在不敢多言。
只是他们不知道是,此刻的皇帝,却是十分的忌惮惧怕,身着武官朝服的曲笙。
曲笙身上已经没有盔甲银光散发的寒气,可她只要站在那里,整个人便不容他人轻视。
“几个月前,骠骑将军南征叛贼,以敌强我弱之时,逆转干坤,平息叛乱,朕心甚慰,昨日已经着礼部与众将士犒赏,今日也该与诸将论功行赏。”皇帝说话的时候,眼睛时不时的瞥向曲笙。
曲笙站在一旁低头不语,听到皇帝这般说辞,抬起了头。
曲笙的目光漆黑深邃,根本看不出她在想什么。皇帝瞥看了几眼,察觉曲笙看他,忙看向了一旁的内侍官,道:“宣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