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曲笙有让人去寻找旧年的折子,翟盅倒是出了不少的意见,与她倒是不谋而合。
“我看过你前些年呈上来的折子,我欲开展土地丈量一事,但苦于无人可担此大任,不知翟大人可有此抱负?”
翟盅之前慷慨陈词,不知说过多少遍土地一事,可都石沉大海,今日被曲笙这个女子翻找出来,他心中起了不小的波动,可他之前对曲笙的出言不逊,以及脸面……
“翟大人也不必高兴太早,此事还需一些考验,若你能完成本将嘱托,此事才会交付于你,若你不行,那我便只能另寻他人。”
“是何考验?”翟盅一改方才的傲慢态度,急忙询问。
曲笙看着翟盅此刻的态度,唇角微勾,看向了站在她身边的林夕昭。
此人能屈能伸,虽与她有些许的不合,但大事上却不含糊,如林夕昭所说一样,可堪重用。
曲笙交给他一项任务,调用他去了户部。
之后的几日,林夕昭帮着曲笙处理了不少的政事,林建海现下已经可以起身,到不需要林夕昭再去照顾,林夕瑞和林夕宽病假也都到期,都开始参与政事。
半个月后,边关又来急报,说是车牧族扬言抓住了曲霆,若天晟国肯主动割让土地,赔他们的兵马损失,他们便放了曲霆。
曲继钦知晓后,大发雷霆,不仅没有生出割让土地的心思,还发起了进攻击。
曲笙在知晓曲霆还活着的时候,心中百感交集,可她现下却不敢轻易离开。正当她为此事着急无措之时,曲继年身着了一身盔甲进了宫。
曲笙正与人商议事情, 听闻曲继年进宫,急忙退了众人去迎接。
“父亲。”
曲笙看着一身盔甲的曲继年,在她这十几年中, 似乎从未见过。此时的曲继年,鬓发已白, 不复当年,可曲笙还是看到了他年轻时英姿勃发影子。
曲继年看着曲笙身着朝服, 近月余来, 虽是回府但却几乎未见。
“你三哥哥还活着, 我担心你三叔冒进,将他性命丢了。”曲继年沉声道。
曲笙听出了曲继年话外之音,问道:“父亲是想要亲自过去吗?”
“他们在这个时候将霆儿还活着的消息放出来,激得你三叔冒进,为父担心会出事。”曲继年又继续说, 话里话外都是要去北疆,可就是不开口与曲笙要兵权。
“车牧族那几个小国不足为惧,只要父亲肯坐镇京城,孩儿月余便可将其全部踏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