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忍冬纠正:“不是不知道怎么写, 是没连在一起写过。”
纪砚清拇指往旁边一侧,左右并行捏了两下翟忍冬的腮帮子:“也就嘴厉害点, 真关了门,什么实际行动都没有。”
“唉, 我说你之前怎么想的?”纪砚清突然好奇。
翟忍冬:“什么怎么想的?”
纪砚清:“别装傻。”
翟忍冬整个接吻过程都装在口袋里没出来的手搓了一下, 拇指压着食指关节, 想起早前那晚被纪砚清砸在地上的手腕, 说:“你不喜欢被人动。”
纪砚清一愣,再次捏住翟忍冬的腮帮子, 看她的嘴被动嘟起和冷淡长相截然不同的幅度:“的确有点排斥,个性原因, 长期以来被人捧着的原因,应该也和对象是谁有关。”
翟忍冬淡淡的:“嗯。”
纪砚清把她的脸掰过来对着自己:“你不一样,所以你下次可以试试。”
翟忍冬:“我怎么不一样?”
纪砚清脑子里一瞬间闪过很多,她整了整,说:“你让我有衝动,也让我心动。”
翟忍冬和她对视着,有那么一两秒没有呼吸:“你在说情话?”
纪砚清微怔,大方道:“你说是就是。”
大家都不是拐弯抹角的性格,也都是聪明人,有些东西明知道藏不住就不必浪费那个功夫。
翟忍冬生理性吞咽了一口,视线从纪砚清包上扫过:“之前微信里,我说你以前没人动过,你说以后也不会有人动。”
纪砚清:“气话,被你气的,你好好想想你那天晚上做了什么。”
大概病急乱投医的蠢事。
翟忍冬偏了一下头,把脸从纪砚清手里解救出来,淡定地说:“我现在觉得‘懒得动’是个好词,躺着都有人伺候。”
纪砚清轻嗤:“哪天受不了了,别求我停。”
纪砚清坐回去换挡:“没事干的话,陪我去加个油,后天去县城油不够。”
翟忍冬应了声,按键把座位调了个更舒服的角度躺着。
纪砚清无语:“大老板,你是第一个敢用我,还用得这么明目张胆,心安理得的人。”
大老板把围巾摊开盖在身上,嗓音低哑地说:“也是最后一个。”
纪砚清挑挑眉,觉得这话说得恰到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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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县城当天,纪砚清和翟忍冬五点半就去接了阿旺,一路上安全为主,车速压得比较慢,前前后后花了三小时才终于赶到剧院。
此时的排练厅已经挤满了人,都是来参加选拔的。
纪砚清简单叮嘱阿旺几句,就让她去热身拉伸,和翟忍冬过来礼堂,找了个地方坐着等开始——待会儿的选拔在礼堂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