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乐停止,舞台上的人定格,然后笑了一声,往舞台边缘走,“大老板,过来。”
翟忍冬起身往过走。
纪砚清走到舞台边坐着,照旧盘一条腿,支一条腿,趴在膝盖上喘着说:“最近太懈怠了,跳完竟然觉得胸口疼,不知道大老板有没有什么批评指正的?”
翟忍冬仰头看着她:“没有,很完美。”
“真话假话?”
“真话。”
纪砚清笑出一声,色彩鲜明的舞台妆让人惊艳。
“那你高不高兴?”
纪砚清懒洋洋地抬起手,细瘦食指挑着翟忍冬的下巴:“谈恋爱这方面我没什么经验,除了跳舞似乎也没什么特长,只能按部就班找一点你可能喜欢的东西送给你。这么谈,你高不高兴?”
翟忍冬说:“嗯。”
纪砚清挑眉:“嗯是什么意思?”
翟忍冬说:“高兴。”
纪砚清脸上的笑容顿时更浓。她将身体往下压住常人难有的角度,伸手搂住翟忍冬的脖子说:“抱我下去。”
翟忍冬不语,往前走了一步,双手勾住纪砚清的腿,把她抱了下来。
纪砚清站稳却没有松手,反而将翟忍冬抱得更紧,隻穿了薄薄一层演出服的身体紧贴着她,说:“我也高兴,从来没有这么高兴过。我以前跳舞隻对舞台和要在那上面呈现的故事感情充沛,对台下的人,我全程漠不关心。今天不一样。大老板,今天这90分钟,我跳得很快乐,一想到你就在台下,我整颗心都在跳。”
这种异样从进剧院就开始出现了。
纪砚清起初以为是紧张,后来发现是兴奋。
要在爱的人面前,在没有死角的舞台和灯光下展示自己,那个事实让她无比兴奋。
她的心跳到现在都还很快。
纪砚清忽略掺杂在其中的沉闷和疼痛,对翟忍冬说:“大老板,你摸一摸我的心跳。”
翟忍冬抬手贴在纪砚清后心,手掌被撞得一阵阵发麻。
两人拥抱着在台下站了很久。
纪砚清换回自己的衣服,和剧院的人道了谢,找到先一步出来,等在门口的翟忍冬说:“接下来是粉丝和偶像独处时间。”
剧院门前都是路,翟忍冬问:“去哪儿独处?”
纪砚清:“我家。”
不是和骆绪那个。
回来之前,纪砚清委托江闻帮她重新置办了一处住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