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纪砚清危险地眯眼。
翟忍冬:“你没说。”
那时候她们什么关系,她说这种话还要不要面子了?
现在么……
她的报復心忽然起来了。
纪砚清不露声色地吃了药,在翟忍冬起身要去放杯子那秒,猛地把她拉回来摁在床上,说:“大老板,你最能忍是不是?”
翟忍冬目光微动。
纪砚清拿走她手里的杯子,放在床头柜上,俯身吻她下颌:“今晚我们一起数数你的极限在第几次。”
纪砚清照着小丁画裏画的,将翟忍冬的手和同侧的脚绑在一起,让她失去行动力,接着松花色发带蒙眼,让她失去判断力。
之后,一切陷入长久的安静。
某一刻,猝不及防的吻落在下方,翟忍冬抿紧了唇,看到明明是月光却迅猛如野兽,处于战斗状态,一秒也不肯松懈。她被步步紧逼,一脚踏空跌入寂静小溪,漂泊着,渐渐湍急,渐渐有了水鸣,又在即将汇入大河,戛然而止。
纪砚清说:“一。”
然后轻舟入水,桨在深处撩拨,有时停顿,有时在一个方位反復,没有规律,不得而见,于是无法掌控的失控很快就到了“二,三……五,六……”,和“一”一样,隻精准无误地停于藕花深处,不入广阔长河,即便那裏有大地和水的歌谣,美景逼人而来。
无限逼近,无法触及,又无限循环。
大地开始微微震动。
纪砚清解了捆缚她的绳索,转而用手去安抚,从紧绷的腰腹到柔软的胸脯到干涩的喉咙,用力锁住她想抬起来的手腕,再变换节奏,轻轻地往她血气满溢的脖子裏吹一口气,说:“大老板,还不哭啊,十三了。”
……
十一点。
纪砚清侧身在翟忍冬旁边,沉沉睡了过去。
翟忍冬靠在床头看了她一会儿,发软的脚踩在地板上,弯腰从九斗柜最下层拿出电脑——待机模式,电源甫一按下,屏幕就亮了起来。
翟忍冬滑动触摸板,打开了最小化的文件。
————
翌日,纪砚清忽然一阵心慌,从睡梦里惊醒。她皱着眉睁开眼睛,没看到旁边有人,倒是卫生间里的灯亮着。
纪砚清抿唇缓了几秒呼吸,披着衣服坐起来。
视线扫过床尾,纪砚清顿了顿。
电源适配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