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赤裸着,光洁的身躯仿佛带着圣洁的光泽。让霍黎联想到神庙里的女祭司雕像,那些少女为了虔诚的信仰,将自己献祭给神明。而与自己拥抱在一起的妻子,是为了献祭给自己而做出如此姿态吗?如此犹疑着,她含住那白鸽一样的乳房,继而舔着樱红的乳尖吸允。为什么会是白鸽,她模糊着想,明明还有其他更多的词汇用来形容乳房,但此刻她只能想起白鸽一词。代表着自由的和平鸽,没有约束的展飞于广袤的蓝色天空。乳肉的绵软也像极了云朵的轻飘,就连颜色都同样的白皙。
不知为何,仅仅是这样将脸埋在妻子的胸乳上,就有种近乎幼儿般的抽泣欲望,仿佛被母亲包容的温暖爱意。抬起头与魏寄商接吻时,霍黎察觉到了自己眼中弥漫的泪意,于是便摸索到方才匆忙脱下的睡袍抽出系带绑在魏寄商的头上,遮挡住她的双眼。
“霍黎?”她系的结并不牢固,甚至有些松垮,但足以遮挡住魏寄商所有的视线。魏寄商不安地轻呼她的名字,被霍黎热烈地用吻堵住了嘴。这场愤怒主导的情事,终于有了它原本该有的样子,变得缠绵起来。“恐怕你我都有着隐蔽的性欲,那种渴望被控制,无力挣扎,被碾压,被揉碎,强制到身体心理双重崩坏的欲念,是不是才能让你得到一丝满足?”魏寄商察觉到了,昨晚她做得那样过分,但霍黎给予她的反应,才是让她身心愉悦到无法停下的理由。比以往任何一次性爱都要来得激烈的身体反应,紧紧吸允着她的肉穴,轻喘抽泣的呻吟。即使她不信教,也不崇神。但也无法自抑地发出感慨。“哈利路亚”
霍黎死死瞪着她,“不如让我们来试试看,看谁更喜欢被人强迫?!”恼怒让她连回到床上都等不及,她将妻子压在身下,抛却温柔,粗鲁地脱掉她的衣服,然后便用蛮力揉捏她娇嫩的身躯,让洁白肌肤被红色的痕迹侵占,无意去做前戏,她将手指直直插入那干涩的阴道内开始强硬地顶撞。
魏寄商疼得两侧太阳穴突突的跳,但依然顺从地配合着霍黎的每一个动作。这一点逐渐使霍黎消散了怒气。盥洗室内狼藉一片,她们两人竟然就在地上做了一回。意识到这一点后,霍黎气喘着趴在魏寄商身上不再动作。耳边传来魏寄商轻微的痛呼声,她才又撑起身子。方才她仿若野兽又啃又咬的,在她身上留了不少牙印,有些甚至都渗血了。
“消气了吗?”躺在身下的魏寄商柔声问她。
霍黎无言以对。“你是故意激怒我的,对吗?”她的方式比之魏寄商还要激烈残忍,那甚至不能说是性爱,只能说是一种肆意发泄的方式。她知道,即使是到了最后,魏寄商都没有达到过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