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好明显的巴掌印,谁会信是小猫抓的啊。
如果昨晚他及时冰敷,今天也不会这么严重。
真笨。
只希望妈妈不会怀疑到她身上。
“你坐这么边干什么?”
黎柏佑把她往里一塞,关上车门,从另一边上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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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之前一样,祝凡清还是在离校两百米的一个转角处提前下车。
踏入校门,没走两步,头发被扯了一下。
接着,肩上一重,压下一条沉甸甸的手臂,人被拥进一个散着凉气的怀抱。
昨晚暴雨来得急走得也急,没有下透,空气又黏又腻,呼进肺腔都嫌闷厚得慌。
祝凡清在灼日下走了几分钟,额头沁出些汗,这时飘来一阵凉气无疑是舒适的,如果这阵凉气中没有夹杂着那股难闻的清香的话。
他们并肩往校内走,确切来说是黎柏佑半压着祝凡清往前走。
如此亲密并且明目张胆地越过逮早餐、逮早恋、逮不穿校服,什么都逮的保安和学生会,祝凡清已经做好被记学号的心理准备。
没想到门口带着袖章的男同学竟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行,去拦其他人。
简直要两眼一黑。
进入园区,学生多了起来,即使不刻意去看,祝凡清也能感受到周围投来的探究与打量的视线,如火般烫着她这张陌生的面孔。
祝凡清拱了拱肩膀,不自在地说:“你别压着我。”
黎柏佑起来了点,但手臂仍未拿开,还大拉拉地搭在她肩上。
周围人都窃窃私语他看不见吗?
又走两步,祝凡清哭丧着脸,话里话外是藏不住的嫌弃:“你能不能离我远点?”
黎柏佑:?
黎柏佑步子一顿,视线寻下去,少女低着头,长颈细而白,隐进整洁的衬衣领里,瀑布般的长发束成厚厚马尾,垂在背后轻扫他袖口。
他抓住,嗓音淡下去:“跟我一起,你觉得很丢脸?”
“”
她表现得还不够明显吗
祝凡清也被迫停在原地:“你先放开我。”
“行啊,”黎柏佑懒散相,“课间跑操,我要在三楼天梯见到你。”
“不要。”祝凡清想也没想地拒绝,甩开他就往前走。
黎柏佑拽着她的手臂一扯,很用力,祝凡清几乎整个背撞进他怀里,还没来得及反应,耳边就压下来。
“bb。”
“别让我去你们班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