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垂着眼,长睫微湿,挑起温热湿濡的小舌头,一点一点描摹他手指的形状,无声地勾引,清纯又色情,黎柏佑眸底暗潮汹涌。
整根舔湿后,他又塞进去一根无名指,压低翘起的舌,模拟性交的动作在她檀口中进进出出。
香津裹满粗糙的手指,在柔软的唇舌上反复摩擦,祝凡清秀颀的颈高高昂着,呼吸被他插得一团乱,不给她吐出音节的空隙,能吐出的只有源源不断的津液。
黎柏佑进得没有章法,总能一下子撞到舌根,却掌握好她的深浅,会在她刚感到不适时及时抽离,搅起她的小舌勾玩。
“唔”
沿着唇角流溢,一条长长的银丝从下巴垂落,要断不断地挂着。
眼尾滑下一颗泪珠,视线变得模糊不清,感官无限放慢,她只能感受到嘴里有个东西在肆意顶撞搅缠。
逼她无法呼息,无法闭嘴。
就像在干那种事。
消极的情绪一点一点膨胀起来。
她好难过,好羞耻,觉得自己好脏。
他兴奋、充满侵略性的瞳孔,与野兽看到小白兔无异,以一种高高在上的掌控者的姿态告诉她。
瞧,你现在的模样多淫乱,多放浪。
祝凡清努力不让口水流出,只能狼狈吞咽。
吞咽时舌尖不自觉往上顶,口腔当即全面包围、收紧那异物,空气全部被排出去,血红色肉壁无缝隙地挤压着他的手指,最后喉咙一缩,指尖滑过喉腔,口水被咽下去。
黎柏佑眸色暗了。
咽得不该是口水,该是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