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什么时候变得善心了?居然替她着想起来?
他的眉宇间的皱摺更多,他却选择漠视这些问题,冷声的命令道:「夜姽,我有事要与无魂商量,你先带nic去走走吧。」
言下之意,要支开她。
她有点愕然,没想到他居然会将她支开。因为平日他们要是说什么公事,她都可以一起给予意见,但这次他却选择将她支开,难道是一个机密的行动?还是什么事情不可告人到这个程度──必须将她摒除?她有点不是滋味,感觉活像自己是不受认同的。
纵使满腔不解,但把他的话当命令当惯了,这次也没有闹彆扭的理由。
她夜姽,要当个主人最爱最疼的属下,纵使只是一颗棋子,她也立誓要当整个棋盘内最重要的棋子……
长久以来,棋只是被下,在棋盘内互相廝杀,没有说不的权利,但能够成为整盘棋内胜利的关键,却足以让身为棋子的她自傲。
「那我先告退了。」语毕,她三步併作两步的跑往后园那端,搓弹两指,就见那原本乖巧地坐在草地上的拉布拉多犬跃身而起,往那抹淡红的身影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