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她皱眉,正在犹豫着要不要过去的时候,上官徨在她肩上的那隻手却加重了力度,言语之间更是替她挡下了皇甫觅的命令。
「今后你成了我的妻子,我一定会好好保护你,要是你在『aber』不愉快,随时辞掉那份工,来『洛弗』帮我的忙,我们做夫妻生意。」
像是要存心将皇甫觅气死,上官徨故意挑些挑衅的字眼,就儘管看看他究竟忍得了多久。
乍听他的话,夜姽也有些怔忡。
他不是说要的人是无瑕吗?那他为什么要极力阻止他们对话?她愈来愈搞不懂了。
「想不到上官先生气量这么窄,连借未婚妻说句话都不行,是觉得自己抓不住她吗?」
皇甫觅的朗眉挑起,存心跟他槓上。
「我就没说不行,但仪式真的快要开始了,皇甫先生就这么赶,不可以再等一下下吗?」
见他开始火大,上官徨继续努力煽动,坏心眼的想看皇甫觅究竟会生气到怎么样个程度。
他可玩得乐,苦了当磨心的夜姽,在他们中间当了个夹心人。
「这么赶当然就是有箇中原因,你可知道做生意每分鐘也是钱。」
说完,他没耐性地捉住夜姽的右手腕门,想要强行带她离开这个麻烦到死的男人身边。
上官徨却不如他愿,原本搭在她肩上的大手迅速按住皇甫觅那隻马上就要抢人的手,表情却有点悻悻然。
「我想你还是检点一些比较好,说到底夜姽即将是我过门的妻子,我不希望她被任何一个男人粗暴的对待。」
这下,只见皇甫觅额上青筋暴现,右手紧握成拳,随时有扁他一顿的可能。
「我们的仪式就等一下再继续吧,看得出来应该是件要事,就别让大家都难为了──」
夜姽敏感的察觉到事情的不寻常,马上出声调和。
不然,她可不保证上官徨会不会像刚刚那个男人一样直飞出去。
见夜姽决定了,上官徨也不好再阻碍他们,唯有放开手让皇甫觅将夜姽牵出大厅门外。
夜姽撩起过长的礼服下摆,双腿却不受控制的发抖着。
她每次踏出一步,心跳就愈跳得快一些。
她不知道事到如今,他还有什么要跟她说,但她却不得自己期望,也不敢去妄想接下来的情节,会是她内心最想发生的事情。
「抱歉破坏大家的雅兴,请继续玩,我会命人多开几支顶好的葡萄酒来的。」上官徨目送两人远去的身影,挥了挥手,向大家宣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