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奇怪,怎么这么好闻,好闻到黎朝朝都有点想埋她头髮里嗅了……
真埋过去闻,沈吟雪会不会觉得自己很奇怪?
就在黎朝朝犹豫要不要把脸埋她头髮里的时候,沈吟雪突然开口,语调上扬,带着兴奋和喜悦:“戴上了!”
“啊?”黎朝朝有点懵,半晌才想起来她们刚刚好像是在戴项链:“哦哦,戴上了,挺好挺好。”
沈吟雪转过身,面对她,指了指脖间的项链:“好看吗。”
黎朝朝遗憾着从手心滑落的发丝,本还想继续闻闻呢……
“好看好看。”黎朝朝对此略显敷衍。
沈吟雪并没有察觉到黎朝朝的敷衍,跑洗手间照镜子看项链去了。
黎朝朝也跟了过去,斜靠在门边,看着沈吟雪一个人对着镜子左照右照,时不时还摸一摸项链,冷冽凌厉的眉眼此刻隻余笑意。
黎朝朝摇头轻笑:“你这镜子还要照多久。”
沈吟雪侧头看她,说:“我很喜欢。”
黎朝朝笑意更浓,哪用得着她说喜欢,她的喜欢都摆在脸上摆在行为上了,一眼就能看破。
奇怪,明明以前完全看不透她的,没有表情没有情绪,说话还弯弯绕绕不直说,半天猜不到她的意思,现在怎么……变化有点太大。
她真是越来越像未来的沈吟雪了,未来的……
她越来越像未来的她,也就意味着,自己和她也越来越接近分开。
黎朝朝轻叹气,本想要说些什么,手上感觉到一阵不适,有点涨涨的。
这段时间手恢復得挺好,除了打着石膏不能动以外,并没有其他的不适感。
不过今天好像有那么些不舒服,肿肿涨涨的,有些不适。
她低头去看打着石膏的手,手好像也没有异常之处。
沈吟雪走了过来,目光落在她打着石膏的右手上:“手不舒服了?”
黎朝朝摇头:“没有,就有点涨涨的,应该是正常现象。”
黎朝朝也没骨折过,这是头一遭,但她就觉得应该是正常现象,也不觉得有什么。
“叮咚”
门铃被按响。
黎朝朝看向玄关门口处:“这个点谁来了?大半夜的。”
沈吟雪一面往门口走,一面说:“医生。”
黎朝朝:“?”
“不是手不舒服吗,你又喝了酒,骨折恢復期,不知道喝酒会不会有影响,我不放心,联系了医生过来看看。”沈吟雪说话间已经将门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