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东北地区极寒之地出产的珍珠,能有这么大的东珠,几十年也不见得能出几颗。极为珍贵。”男人又道。
“伙计,这东西多少钱?”百里子苓不懂这些东西,对于她来说,珍贵与否,就看值得多少钱了。
伙计还没有开口,柳菘蓝不知何时来到她身边,笑道:“妹子喜欢,姐姐便买了送你。”
柳菘蓝也不等百里子苓回答,便让伙计把这东珠给包起来。
那伙计一脸为难,“二位,对不住,这颗东珠这位客人已经要下了。要不,二位再看看别的。”
柳菘蓝看了一眼那个男人,上前笑道:“这位老板,我妹妹喜欢这颗珠子,可否割爱呀?”
百里子苓拉了拉柳菘蓝,示意她没有必要。
她既不是喜欢这珠子,也没有想要这东西。就算真要,她也更希望柳菘蓝换成银子给她,这珠子拿着也没用。
那男人的目光落在百里子苓脸上,他的目光里有一种让人感觉不舒服的压迫感,就像是高坐在帝王之位的皇帝从上往下打量她一般。
“姐姐,既是人家先定下的,不必强人所难。更何况,这么贵重的东西,自然也是送给极珍视之人的。咱们就别为难人家,更何况,我一向不懂这种东西,你就是买给了我,也有些暴殄天物。”
百里子苓捏了捏柳菘蓝的手臂,柳菘蓝立马会意,笑道:“我家妹子说得是。那,打扰了。”
二人要走,却听得那男人道:“这位可是柳掌柜?”
柳菘蓝一回头,再看了看这男人,她这些年前走南闯北,确实见过很多人,但眼前这个男人长相并不普通,她没道理记不住。
柳菘蓝回头看了一眼百里子苓,百里子苓立马心领神会,都认为这个男人与那封信有关。
“我是柳菘蓝,不知道您怎么称呼?”柳菘蓝是商人,有很多人认识她也不足为怪。
不说别的,就是这五河口,也一定能找出不少店家的老板认识她。
“鄙人姓萧,做一些小生意,常往来于西域各地,这五河口倒是第一回 来。”那男人自我介绍道。
“原来是萧老板。既是常往来于西域各地,那就不可能是小生意。萧老板太谦虚了。不过,萧老板如何认得我?”柳菘蓝又问。
“曾经在青州有朋友指引,远远见过柳掌柜一面,没敢上前打招呼。今日能在这里碰到柳掌柜,萧某实在是荣幸之至。”
二人一番客套,百里子苓在旁边瞧着,他们说话就跟打太极一样,你来我往,你探我虚,虚虚实实之间,到底几分真几分假,也就只有他们自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