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女人完全没想到屎盆子会扣在自己头上。
东陵风沁脸色一变，“抓你们做什么？你们吓着本大人了！”
符清雅她们，今日本就挨了顿痛扁，这会儿又被圣子团团围住，七手八脚封了嘴，束缚了手脚，全部捆了。
东陵风沁吩咐手下将人带走关起来，又命人将酒楼团团围住，不叫人打扰，这才回头看到楚微凉，又是笑得一脸都是褶子，小跑着凑过去，哈腰行大礼：
“师父，徒弟给您老人家请安。”
“恭喜东陵大人高升。”楚微凉受他一拜，也没客气。
“多亏师父您当初提携，在北芒山下大败列缺王，那是我爷爷都没有过的战功。而安南婵那件事上，圣女的面子也保住了，这擢升，自然是飞快的。”
楚微凉没想到这个绣花枕头比预料中混得还要好，客气赞了句：
“我也没做什么。这些成就，对你来说，是迟早的事。”
师父如此认可，东陵风沁就更开心了：“我有今日，皆凭师父您老人福泽庇佑。您若是有空，要不，再提点两句？”
楚微凉眸子轻轻一动，“好啊，过来。”
她抬手捞他脖子，将他带到一边。
东陵风沁个子高，就立刻微躬了腰身，附耳恭听。
“我问你，如果圣女和方寂雪打起来，你帮谁？”
“我东陵世家世代忠心，自然是圣女啊！”东陵风沁想都没想。
但是，他说完了，与楚微凉的目光对视。
见她没有确认这个答案，立刻一秒明白。
“难道……，帮方寂雪？”
“嗯。不管撼天城将来发生什么事，你东陵世家，当不惜一切代价，攀附方寂雪，举族上下，才有活路。”
“要出大事？”
“不出大事，我也会让这里出大事。”
东陵风沁收敛嬉皮笑脸，想了想，有些艰难，“可是……，方寂雪知道我是偏帮你的。”
楚微凉掐了他一把，“笨！你就喊他师祖，他一定爱听。”
东陵风沁一秒领悟，“嘿嘿嘿，师父，我懂了。你这是让我去做卧底！您老人家真的是为达目的，从来没有节操啊。”
楚微凉嫌弃，“若是有节操，我会收你？”
东陵风沁狂喜，“师父，你答应收我啦？你真的答应收我啦？”
“不要喊！闭嘴！”
“是不是真的啊，快说，是不是啊？”
两人正在一边儿嘀嘀咕咕，忽然发觉身后一阵发凉，周围十分安静。
同时转头，就见已经破成一个大洞的门前，站着衣带当风，负手而立的温疏白。
而龙有悔，正带着几个妖皇，身姿笔直，与他对峙。
“阿凉，你可知道他是谁？”龙有悔怒视温疏白，目不转睛。
楚微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