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两人又跑去玩了不少游乐设施,像是离地面有段距离的大盪鞦韆,回转的速度有趣而不快让本就不爱玩恐怖设施的江雨伦直呼再来一次,男人也顺着她,玩了五至六次才甘愿下阵到一旁好好休息一会。
「呢。」陆奕翔把手中买好的凉品递至她手中,女人露出渴极的着急表情,一拿到连看也没看就咕嚕咕嚕的吞了一大口。突然一阵反胃,才刚灌下的液体就这么被她吐了出来,男人不明白的凝视起江雨伦错愕的眼。
「你买了什么?」
「可乐。」
「我不喝可乐的。」江雨伦闻言,淡淡道出。
捷运站里不断响起的警示音声,像在提醒他们时间短暂般,女人站于要往新店的车厢内和男人安静的对望着,直到警示音开始急促的吼叫时,她才终于开口:「我们就到这吧。」
「什么意思。」
「今天过后就把过去忘了,当作你欠我的已经用这天还了,好好对待棠懂吗?」江雨伦再次啟口时,眼眶已不是早上那般乾燥喜悦,嘴角下垂的酸涩一如八年后的她,彷彿今天的笑都只是作戏似。
「为什么?今天不是」
「你只是把我和棠其中一个当成备胎罢了,你两个都爱却也两个都不爱,你对我们的爱都不如你想像中深,否则你早就离开棠走来我身旁了。你怕失去也怕两头空,陆奕翔你还不懂吗?你谁都不爱,你只爱你自己而已。」语毕,车门就这么硬生生在他们之间关上了,女人没有再回头,就只是默默的掉起泪来。
她在赌,睹这男人的爱情是否甘愿为她出界,如今她输的一蹋糊涂,连抢的勇气也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