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陈晓芳叽叽咕咕,梅拾听着,半晌嗯一声以示回答。
“你姥姥啊,今天又在念叨了。”
“念叨什么?”梅拾思绪抽离,下意识的反问。
陈晓芳一愣,继而提高声线,“念叨你,念叨你工作稳定了没,还念叨你什么时候谈对象!”
梅拾被这声音炸的一个回神:“哦,没有合适的。”
“你都二十四了,还没有合适的?”陈晓芳咕咕囔囔,最后拍案,“那你找不到今年就别回来过年了!”
电话嘟嘟挂断。
梅拾欲言又止的话终究还是没说出口。
……
“来了啊,路上堵车吗?”
医院,郭袅穿着一身白大褂走来。
梅拾摇头,她握拳咳嗽了两声,穿着下戏后没来得换下的校服,“实在不好意思,现在才过来。”
“理解理解,”郭袅朝梅拾一看,“艺人嘛,我都了解。”
梅拾弯了弯唇,说:“比如姜宜,是吗?”
在医院花了两个小时做详细检查, 郭袅带队,亲自操弄没人的仪器室,处处给梅拾绿灯。
“哦, 对了。”
梅拾躺在仪器床上,脸朝下露出后颈,眼底突然出现郭袅的脸, “这个检查做了半年不能备孕。”
梅拾:“……知道了。”
“ok。”郭袅爬起来,将梅拾送进舱内,两分钟后将她移出。
梅拾整理着衣领:“还有什么?”
郭袅翻着手里开的一堆票:“还有……啊,alpha信息素耐受。走!”
梅拾脚步一顿。
郭袅注意到身后的人没跟上来, 转身疑惑询问l:“怎么了?”
“alpha信息素耐受?”梅拾重复, “这是什么?”
郭袅捧着肚子笑,笑够了,才端详梅拾的表情, 说:“怎么,这么多年都没谈过恋爱?”
“没有。”梅拾如实回答。
郭袅:“走吧, 一个小测试而已。”
几分钟后。
梅拾站在一个小房间里,被郭袅塞来一隻细颈长身玻璃瓶。
郭袅两手撑着工作台,示意:“闻吧。”
梅拾蹙眉端详瓶子。
郭袅解释:“这可是不少oga的鸦片,你知道有多少oga在贩卖违禁吸食这种吗?也就咱们医院可以合法提供了,三年前刚刚研发成功的alpha信息素替代物,本来是给单身oga解决发情期危机的,结果一上市……就被当作发情剂和□□剂被倒买倒卖了。”
郭袅:“试试吧。”
梅拾一听, 更加警惕了, “闻了会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