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下,梅拾修长的脖颈雪白如华,姜宜看着入了神。
“擦吧。”梅拾递来风油精。
姜宜唔一声,伸手去接,指尖将其碰歪。
风油精洒了梅拾半身。
两人之间有长达半分钟的沉默。
姜宜演技拙劣:“不好意思,弄洒了。”
“没关系……”梅拾的演技更为拙劣。
就好像彼此对接下来的故事心照不宣,僵硬配合,就此等待。
终于,那呼吸喷上后颈,梅拾颤抖,腺体在她靠近时候就开始发烫,不……反应的还要更早。
在她接到剧本的时候,心里的激涌,任凭梅拾用再冷漠的表情包装,也难以掩盖。
濡湿的痕迹覆盖而上。
一下一下。
后颈先是温热, 清风吹过,湿润的地方就变得微凉。
梅拾哑着嗓子:“你在干什么?”
不过是明知故问。
姜宜心知肚明,没回答, 用行动回应了梅拾,她细细舔着那一团,湿红的舌, 像小猫饮水,慢条斯理蜻蜓点水,又像猫儿舔食,有密密倒刺刮蹭而过。
梅拾:“……”
梅拾胸膛起伏, 信息素不受控制的弥散, 窘迫难堪,她甚至敏感的感觉周围所有目光都在看她。
分化六年,第一次信息素失控。
梅拾一缩, 避开了姜宜。
姜宜一愣。
梅拾拢紧衣领,已经难以辨别自己还是不是演的了, “不痒了。”
姜宜凑到她面前,梅拾避开她水润的眸子,逃不开湿红的唇,哑着嗓子别开视线,“不痒了。”
“哦。”姜宜答一声,若无其事的抱膝坐回梅拾身边。
梅拾攥着衣领的手松开,僵硬身体稍微松弛一点, 接下来她们有几句台词, 梅拾回忆着剧本内容, 大脑机械运转,然后才是……
忽地, 身体一重。
天旋地转,眼底从银河波光,变成湛蓝夜空,梅拾被扑倒,她愣住,头髮凌乱,双眼错愕,没反应过来,吻落下,迫不及待撬开双唇,深入其中。
舌尖被亵玩。
梅拾唔一声,身体发软,抬手钳製住姜宜的双肩想把她推开,舌尖被咬了下,梅拾回神,还在拍戏。
“……”
她有服软的迹象,借坡下驴仿佛姜宜本能,她从来不会见好就收,只会愈发得寸进尺。
这个吻很深,不吻得姜宜尽情尽兴,很难收场。
梅拾胸膛起伏,被另一副娇躯覆盖着,她都不知道,是自己更软还是姜宜更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