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急切。
刚才把宾客全部安排好,又去了一趟妈咪的书房,来来回回竟然把池鲤给忘了。
一想起来便着急忙慌过来,见到池鲤这副模样,心里内疚的不行。
“池鲤,你现在怎么样?起来,我带你去医院。”双手搭在池鲤胳膊上的力道加重。
如果不是自己把她忘了,池鲤就不会如此难受,不知道是不是受了信息素的影响,此时秦知心里内疚的不行,看着她难受的样子,大有想代替她受苦的衝动。
池鲤哼了声。
秦知没听清凑近,池鲤又安静趴着。
“我现在送你去医院。”秦知说。
“不去。”闷闷的声音从臂弯里传出来。
“外面没有记者了,我送你过去。”秦知伸手拉起她的胳膊,池鲤被迫抬起头,一张梨花带雨的脸出现在眼前,秦知心里一紧,呼吸都有点干巴巴。
她竟然难受成这样,顾不得其他,又重复了一遍,“我现在送你去医院。”
从结婚到现在不管什么时候,池鲤对她总是一副傲娇大小姐的姿态,何时是这副娇弱模样。
池鲤心里委屈,很生气,这个人竟然把她扔在这里不管,现在又来关心,她才不稀罕。
将头一偏,眼泪不要钱一样往下掉,她不想哭的。
发热期的oga情绪异常敏感,平时看着微不足道的一点小事,这个时候都会被无限放大,秦知上学的时候在生理课上学过,所以,看到池鲤哭的时候一点也不意外,就是有点无措,不知道怎么安慰。
“别、别哭了。”半天干巴巴说了一句。
池鲤不说话了,她快被发热期的热潮折磨死了,看着眼前人,牙齿咬在一起咯咯作响。
真是不能对渣a有任何幻想。
“去给我拿抑製贴。”池鲤道。
说完整句话,费去了仅剩的力气。
秦知这才想起,从口袋拿出抑製贴递过去,不确定现在池鲤能不能自己贴上,试探的问,“要我帮忙吗?”
该死的渣a,池鲤心里骂了一句,头偏过去把腺体露出,细长的脖颈如一件精美的瓷器,微微泛红的腺体一抹红霞入瓷,秦知撕开抑製贴,颤抖着手把抑製贴贴在腺体上。
此时她庆幸,自己对信息素不敏感,如果换作任何一个alpha都受不了这种诱惑。
“还是得送你去医院。”秦知说。
池鲤刚要说不去,就被秦知直接打横将人抱起,微微挣扎了一下,实在没什么力气,只能任由她抱着自己。
外面的宾客已经被秦家的佣人疏散,客厅里空荡荡的,秦知从电梯直接去了地下停车场,把池鲤塞进车里,动作极其不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