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感的肉柱聚集了大量的神经末梢,与自己体温相比冰凉许多的小手抚摸着,倒也能消散几分内里的炙热。本是柔软的手掌因为这份冰凉,上下摩擦的动作变得更加清晰。
阿波罗的体内燃着熊熊烈火,仅仅是轻轻地抚慰想要熄灭这燎原的火,可谓杯水车薪。
一个人沉沦欲海是孤寂的。阿波罗透过眼中的水光看着懵懂的诺米娜,直觉自己应当做些什么。
他抓紧了诺米娜的手,增加了手心的力道。他带着诺米娜的手加速在自己的肉柱上移动,为自己就快决堤的欲望引流。生理上的快乐来得就是那么简单,他们横冲直撞,填满了他本就胀满的胸腔,直到肌肉也不能容纳他的快感之后,他选择放开喉管,让呻吟帮助自己带着眼前人一同坠入欲海。
阿波罗有着世上最性感、最动听的歌喉。这样的嗓音用在歌唱中就已经很动人了,更何况是在诱人的情事上?
阿波罗沙哑的声音听起来比以往更加性感,他的呻吟既快乐又痛苦。像是折翼坠崖的雄鹰一样,又像涂着蜜糖的烤肉。破碎、诱人。好像在求你怜悯,又好像坚硬不屈,叫人想让他痛苦,再痛苦。
听他呻吟,是一种享受,也是一种折磨。享受在于,他的嗓音成熟富有磁性,光是听着,就已经让人满足。折磨在于他的呻吟中参入了引人坠落的诱惑,他勾弄你的心弦,挑起你内心最深处的渴求。让你内心的火不得不随着他的呻吟起舞,最后焚尽你的理智。
光是听着,诺米娜就觉得很糟糕了。因为诺米娜觉得自己越来越口干舌燥,体温都开始了缓慢升高。尤其是小腹那,又酸又胀,好像有什么东西就要破土而出。更遑论双腿间的蜜谷。似乎是因为他的呻吟,勾起了最深处的渴望。但她难以纾解,只好流下泪水,疏解可望而不可得的痛苦。
快感累积,不断攀升,像是被注入杯中的水,在突破张力的那一瞬间,向四处逸散。快感到达顶峰,就如同决堤的水冲向四肢,吞没理智,于是肌肉只能在快感的支配下不规则地发颤,大脑在一片一片的烟花中任由快感宰割。而原本克制着不喷薄的激情也在闸门失守的这一刻喷涌而出,在空中划出浪花一样的弧度,最后又粘稠地依附在给予快感的手中。
积累了过多的白液,此刻源源不断地喷涌,过了好久,那水柱才逐渐变细,最后不再涌出。
诺米娜似乎是没料到一样的,呆呆地看着眼前,就算是粘稠炙热的液体烫的她的皮肉微红,也没有任何动作。这就便利了阿波罗。那份可以熄灭火焰的冰凉仍在,他仍可以感受冰凉包裹的快乐。阿波罗享受完高潮的余韵之后,才直起身。
诺米娜还在发呆。阿波罗看着她可爱的表情,拉过诺米娜,在她的额头上轻轻地吻了吻。“你做的很好,我的乖女孩。”
阿波罗的胯间和诺米娜的手上一片狼藉。那快乐的液体太多,差一点点就要淌到巨石的石面上,单独积成一片盐湖。
浓郁的味道熏得人昏昏的。得赶紧处理才行。
阿波罗转头,看到了方才来时穿着的衣物,他想到什么,笑了笑,拿起丢在石面上的衣物,握着诺米娜的手腕,一根一根地擦拭诺米娜的手指。
诺米娜的手腕晶莹纤细,像是上好的白玉雕琢出来的完美塑像。阿波罗很仔细侍奉着他的女神。里里外外甚至是粉红的指甲和奶白的指甲缝都清理了一遍。为诺米娜擦干净手,阿波罗将诺米娜的手放在嘴上,仔细一闻,甚至还能闻到属于自己的味道。
阿波罗心情很好。他拢着诺米娜的指尖,亲了亲,“乖女孩,回神。金乌就要坠地了。我们该离开了。”
在阿波罗的提醒下,诺米娜走出了呆愣。她将先前的衣物递给阿波罗,背过身,等待阿波罗穿衣服。
阿波罗披上了长袍,拿着自己的腰带,有些为难。他犹豫了一会儿,才求助一样的看向诺米娜,向她寻求帮助,阿波罗靠近背着身的诺米娜,在她的耳畔说话:“诺米娜。你能帮我绑好这个腰带吗?我自己一个人有些做不到。”
诺米娜:哼,男人的小把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