勃大的粗物比刚才的男孩壮硕不少。
克丽特轻咽了口唾沫,口交只能满足肉体的表层,她的渴望来自肉体深处,万蚁啮骨一样骚动发痒,期待更剧烈的碰撞和填满。
正巧,她——不,是他撞过来了。
脚掌变换角度巧妙地撩拨底下的性器,使之越发坚硬如铁。维卡诺吐出沉浊的气息,泼洒在她白腻的大腿内侧,他用力闭紧眼睛,嘴唇贴近她腿部肌肤,来来回回细吻拂动。
“不是说想服侍我吗?”她居高临下望着他:“把衣服脱了上床吧。”
维卡诺感到耳边轰的一声巨响,他如在梦中,手指带着不真实的虚幻感,轻颤着解开长袍和发带,露出瘦削却不失力量感的修长躯体,还有已经从毛发中高高翘起,吐精赤勃的粗长性器。
克丽特慵懒地躺在床上,上下端详着他,赤裸的他哪怕五官精致,长发披肩,也依旧看起来是个男人。
她轻笑一声,从床上坐起来,窈窕的身躯贴到他身上,握住他的阴茎,嘴唇暧昧而邪恶地绕着他脸颊轻触:“骗了我有多久?你究竟是男人还是女人?”
他受不住她的引诱,手臂伸展开抱住她的腰肢,勃发的肉茎淫邪地在女人手掌抵蹭,声音沙哑而雌雄莫辨地开口:“男人和女人都可以,只要您需要。”
“还是女人吧,我比较习惯。”克丽特手指滑过他灰色的长发:“但在床上,是我的男人。”
他被她话语撩拨得满脸通红,倾身过去,想要含住她丰润的嘴唇,可女人的手掌忽然收拢拽住他的长发,恶趣味地向后拉,维卡诺被扯得头皮发痛,漂亮的灰眼睛含雾望着她。
“不许亲我。”她笑:“这是对你撒谎的惩罚。”
喉咙和小腹都有火焰在烦躁窜动,他无计可施,只能垂下头,细细啃啮她的脖颈,修长粗糙的手指滑入她湿润的腿间,抚摸被另一个男孩唇舌逗弄得汁水涟涟的湿红花蕊。
“唔……”女人在他怀间喘息,扭动丰腴雪白的肉体,轻柔而绵软地蹭过他坚实的身躯。他不甚熟练地分开她的花唇,长指捏住敏感的蒂珠揉弄,轻微地拉扯。
黏糊糊的爱液很快又从小穴挤出,滑溜溜流满他的指节,他深灰色的眼睛锁住她爱液流溢、贪婪开合的小穴,忍不住将手指插入她绵软湿滑的阴道,湿润地翻搅抽动,带出淫靡的水声。
他为她排出过国王的精液,早默默记下她体内的最为敏感的地方,在数十下快速的摩擦和顶弄之后,她腿根痉挛着喷泄了,水漉漉的爱液流了他满掌。
维卡诺抱紧怀中颤抖的女人,收回手,当着她失神的面孔,虔诚而细致地舔干净手上的爱液。
这是主人的味道。他再次沉默地记下。
很甜,很美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