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2/2)

只是因为,他不想让她在这种时候,还想起那些事情。他知道,即使自己表现出怜惜这些伤痕,却也只会因为两人的立场,徒增不愉快而已。

河度领就这么拥着她,自顾自的说起了自己的过去。

「我以前唸书时,也曾被同学孤立过。」

「不过也只是这样而已,他们不敢真的对我做些什么,其实我知道,那只是嫉妒。」

「那些平凡孩子纯粹是讨厌我的表现,讨厌我总是鄙视他们的态度,讨厌我说话的方式。」

少年时代被孤立固然是难受,但是,长大之后的河度领,并不觉得孤独的感觉有多糟糕,相反的,喜爱围棋的他,本来就是喜欢独处的人,人际关係什么的,除非生意上的必要,否则他从来不特别经营。

这也是当初他的婚姻是用相亲的原因,身为企业家的第二代,早早进入了公司接班后,要自然的认识另一半的机率,比他在棋馆遇见女性的机率还要低。

当然,跟她的成长过程比起来,他的这些人生小故事,似乎都可以一笑置之了。

啊,原来高高在上的河度领,也有这样的过去,文同垠听着,却想到,这些跟她经歷的一切比起来,算不上什么。

不过,他说这些是为了展示自己,也有能与她共情的感受吗?未免太可笑...

他们这些,出生既抵达终点、拥有着一切的人,又懂得什么叫真正的绝望或痛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