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非常凹凸不平?大宝莫名其妙地说,有啥用?死因是啥?
你刚才不都说了吗?机械性窒息啊。我说。
可是,咱们没有找到窒息的方式啊。大宝说。
找到了。我微笑着说,后背缝合吧,现在只需要辅助检查的支持,我就可以下结论了。
下结论?下什么结论?大宝一边喃喃自语,一边穿线缝合尸体。
我胸有成竹,但是对于现场,还是有些担忧。我脱掉解剖装备,走到隔壁,看林涛和程子砚正挤在一起探头看着操作台上的一件毛线衣。我认得,这是死者穿着的那一件毛线衣。林涛正一只手拿着一个放大镜,在毛线衣的前襟上看着什么。
怎么样了?我一边用免洗酒精搓着手,一边问道。
其他没什么,就是这件外套,我们俩正在研究。林涛头也不回地说道。
看有没有血迹沾染对吗?我问道。
不是。林涛神秘兮兮地说道,血染肯定是没有的,顶多也就几滴滴落状血迹,但是没有大块的血迹。我们在研究别的东西,研究好了,说不定案子就搞清楚了。
你们在研究,死者的毛线衣前襟上有没有车轮印,对吧?我被林涛故作神秘的姿态逗乐了,于是说道。
林涛一拍大腿,转过头来,问:你怎么知道的?
那就行了。我笑呵呵地说道,现在就差最后一个问题了。我们去专案组吧,等候实验室传来的消息。
3
在烟雾缭绕的专案组会议室里,董剑局长正襟危坐。此时他的脸上,那种平静和自信的表情又消失了,重新恢复了最开始焦虑的神情。